时药狐疑：“真的么？”

戚辰：“嗯，当然是真的。”

时药：“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是不是都为了哄骗她才故意那样说的？”

时药抬起手，一副“你要敢说是我就当场给你人解剖”的危险外科医生表。

戚辰失笑，“这时候都要怀疑我，你还有良心么，兔？”

时药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确实表现得有没良心，便把手压回去，装作无事发生地站起——

“我看我爸妈都该到车库了，我们也走吧。……回家可能还有满|清|十|大|酷|刑等着我们，你要好心理准备，戚辰同志。”

戚辰戏谑地问：“那你门扑过来时，没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么？”

时药：“…………我都说了那是冲动、一时冲动！”

“嗯，我没说你图谋已久。”

“…………”

*

一回到家里，时药就被关慧拎了二楼她的卧室里。

单独。

时药心里有想哆嗦，但还是忍住了。她竭力维系住表上的镇定，跟着关慧坐到了沙发上。

关慧先叹了气。

时药：“……妈，对不起。”

关慧：“对不起什么？”

时药：“……”

对不起她拐走了母上大人钦定的儿？

借时药三个兔胆她也是不敢这么说的，所以来来回回考虑了无数遍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没有早告诉您，还因为自己绪上太冲动太不理智而让家里其他人不来台了。”

关慧瞥她一：“就对不起这一两吗？”

时药试探：“还有，还有…………您给我个关键词？”

关慧睖她。

时药默默地把脖缩回去，“嗯……但是我确实不知还有什么其他问题了。如果您认为有什么其他的，您可以提，但如果我不认为那是错——比如我喜他他也喜我这件事——我不会歉也不会改的。”

关慧眯：“一一个您，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尊敬我……有戚辰给你撑腰，你还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啊？”

时药往回怂：“不敢不敢。”

关慧不言不笑地盯了她一会儿，然后撂一句话：“你在这儿等着。”

“哎？”

时药一懵。

然后她便见关慧转了客卧。大约过了三分钟，关慧重新走房间，这次手里抱着一摞看起来装裱致的书册。

时药略一扫，有四本，看起来颜各异。

她没来得及多想，跑上去从关慧手里接过来那四本书。

“这是什——”时药话没说完，先看见了最上面那本的书封——。

时药目光一顿，接着便快速将四本书的书脊扫了一遍。

——

无一例外的，全都是不同译本、不同版社的装书籍。

“这是……”尽心里隐约有了什么预，但时药还是忍不住抬起向关慧求证，“他寄来的？”

“嗯。”关慧收回手便停住了，“过去四年，每年你的生日前，家里总会收到这么一份包裹。”

时药像是想到了什么，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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