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接话。

不过何曦瑶在意的显然也并不是时药的回答，她收回手指看向时药, 声音压低了，“你是不是跟戚辰已经……”

即便没能在第一时间里听懂何曦瑶的话，只看对方那神，时药也反应过来了。她有些慌地摆摆手，“没有没有，你们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关系。”

何曦瑶睛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和他不是也不可能是……”时药声音小了去。

“那我们岂不是还有机会？”何曦瑶的语气带上兴奋, “你对戚辰没那意思吧？没有的话, 那我就当你把他让给我们啦？”

“……”

时药愣了。

不知原因的, 这一刻听见何曦瑶的话, 她从心底本能地生一排斥乃至反的绪来。——她从来没对什么人有过这样迅速产生的负面绪，这把她自己都吓了一。

不待两人再谈，上午第一堂课的数学老师走教室。班里之前的声音于是都压了去。等数学老师在讲台上站定时，全班已经安静无声。

学生们的目光落到数学老师上，然后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在笑，且不是常见的微笑，而是非常灿烂、一看便知心正好的笑容。连翻着手里教案时都藏不住那愉悦劲儿。

班里有学生大着胆问了句：“老师，今天什么日啊？您笑得这么喜庆。”

数学老师抬起。心很好的她并没跟那个玩笑的学生计较，说：“昨天上午的数学竞赛成绩，经过组里老师一午的试卷批改，已经登来了。”她目光落向教室一角，“戚辰同——哎？戚辰同学怎么不在？”

“老师，”时药开，“戚辰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了。”

“哦，这样啊，那看来我是没法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了——你们班主任估计也是为这事找他去吧？”

“老师，到底是什么消息啊？您就别吊我们胃了呗？”班里又有人发问。

数学老师微微一笑。

“戚辰同学昨天在竞赛名额的校选中，参考50分钟，但却取得了满分120分的成绩——排名全校第一。”在学生们目瞪呆的注视，数学老师又补充了句，“连你们三预科班的学学，这次最成绩也只有118分。”

“……”

数学老师话音落后，教室里足足安静了半分钟。

直到走廊里上课的电铃声蓦地打响，所有人才像是被叫回了神。不知哪个角落里有人低声慨：“这还是人吗？这成绩简直变态啊……”

其他学生用力，纷纷表示同意。

讲台上，数学老师笑着翻开教案，“班里另外两位同学这次成绩不太理想，没有拿到竞赛集训资格，还得继续加油才行；不过也不必担心，你们才二，还是有机会的。……好了，闲话少说，我们开始上课。”

……

整整一堂课过去了，时药都没等到戚辰回教室。

虽然数学老师的意思，戚辰被班主任叫走应该是因为竞赛的事，但时药还是隐约觉着没这么简单——否则最开始班主任就不会是让他们两个人过去了。

这样心不在焉地上了一整堂课，时药并没有注意临近课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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