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转学去清河，也就不会遇到你。”他笑了笑，“这样想想，突然就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也突然就原谅了所有的恶意和生活的苦难——因为在我的人生里，显然你比其他的一切都重要得多。”

“居则易。”程去非突然停了脚步，叫了他一声。

“我可以亲亲你吗？”

月亮从云层里偷偷的探了半张脸，星闪闪烁烁，程去非就这么迎着漫天星光，吻上了他的。

蜻蜓。

居则易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理实验作不当电的觉。

程去非说：“我觉得，你特别像是斩杀恶龙，披荆斩棘，翻山渡海来到我面前的勇士。”

“我好像什么都没，就等到了你。”

“所以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的面前。”

“可你有没有想过。”居则易抱住了他，靠在他耳边，很轻的叹了气，“我来到你的边，并不是要救你离开，而是把你拖渊。”

“你听过一句话吗？”程去非也抱住了他，抱得很，到冬日里的寒风一丝都透不来，全是恋人怀抱的意。

“所谓的无底渊，走去，也是前程万里。”

……

居则易和程去非回到家已经是十四十几分了，程渊听到声响从房间里来，说：“客房床都铺好了，去看看还缺什么，叫小易找给你。”

他似乎刚洗完澡，发还着。居兰亭也跟着来，皱着眉把浴巾搭在他上：“让他们自己，你去把发先。”

程去非叫了声“叔叔好”，居则易说“知了”，“我带他去房间。”

主卧在客厅的左边，居则易的房间在客厅的右边，客房在他房间的隔。

居则易把程去非带到客房看了看，床和被都是铺好的，枕上放着叠好的睡衣，床放着杯和净的巾，所有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了，叫居则易想把人拐到自己房间都找不到正当理由。

“你择床吗？”居则易问。

程去非摇了摇：“不择。”

“那你怕黑吗？”

“不怕啊。”程去非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真把我当小朋友了啊。”

“我怕。”居则易决定不要脸了，一本正经，“我怕黑。”

程去非反应过来，看他微红着脸，底笑意更盛：“那怕黑的居则易小朋友，请问你是想跟我睡吗？”

“想。”居则易说，“还想抱着你睡。”

脸红的人换成了程去非 ，他小声说：“那你偷偷的过来吧。”

程去非先去洗澡了，居则易回房间拿睡衣，然后就看到居兰亭在他床上，靠着床坐着，玩儿手机。

居则易愣了愣，怀疑自己错了房间：“爸？”

“嗯。”居兰亭也没抬，“今晚我跟你睡。”

“？？？”居则易问，“为什么啊？你惹我爸生气了被赶来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况，可打从他记事起，居兰亭要么睡客房要么睡书房，也没来跟他睡过一间屋啊。

“你说为什么。”居兰亭抬眸看了他一，“你爸不放心，叫我过来盯着你。”

不放心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就不必摆到明面上来说了。

居则易把睡衣从衣柜里拿来，随手放到床上：“……你们想多了。”

“老实说是不是你们十八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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