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弃过”，所以就不想再付真心了吗？

程去非忍不住的想皱眉，却努力的摆一个笑，故作语气轻松：“奥赛嘛，很简单的，我们易哥不用动脑也能拿第一。”

居则易闭着，慢腾腾的重复他的话：“奥赛嘛，很简单的，我们小朋友不用动脑也能拿第一，所以就更不用我动脑了。”

“你真不去？”程去非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你说服祝老师了？”

居则易倏然睁开了，直勾勾的盯着他，朝他笑了一：“你会拿到第一的吧？”

鬼使神差的，程去非了。

“我尽力。”

他也没把话说得太满，但既然承诺了，这个第一，他会尽力拿到的。

居则易又笑了，他闭上了，并且语气懒洋洋的，一都不认真，也不郑重：“加油啊小朋友，赢了给你买巧克力。”

居则易的语气真的太轻松了，轻松得给人一程去非随随便便就能拿个第一名的错觉。

然而采撷桂冠的征途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在周末的奥赛到临之前，他们遇到了一小麻烦。

周五的时候气温降了几度，天晚上过一场大雨，地上漉漉的，文化广场坛里的显得有些无打采。

教学楼的宣传栏前围着一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隐约传议论的声音，程去非脚步一顿，抬往里看了一。

宣传栏其实就是他们学校的光荣榜，上面挂着“十大学霸”的照片和个人简介。人的视线总是容易被鲜艳的彩抓住的，何况是沉沉的天，破碎的玻璃，和糊在海报上红。

程去非皱着眉，礼貌的跟前面的同学：“麻烦让一，谢谢。”

有人低呼了一声“程去非”，围观的人纷纷转过来看他，而他也看到了宣传栏上被砸开的玻璃，以及泼墨一样在他照片上溅开的红。

前排有女生手里拿着一张巾，来回拭，却只是让红染得更开了些。

程去非了，他了气，叫住了她：“宋。”

“班……”跟宋一起的同学担忧的看了程去非一，“怎么回事啊。”

程去非摇了摇：“走吧，要打预备铃了。”

“程去非。”宋攒了手里的巾，指尖也染上了红，“你没事吧？”

“没事。”程去非看了一被涂得七八糟的自己的照片，语气故作轻松，“大概是谁的恶作剧。”

“怎么了。”居则易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人群外，仗着一就看到了程去非，然后看到了光荣榜上的照片。在教学楼必经的路上，看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像是野草，割了一茬，风又生，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会议论程去非。

他皱着眉，沉声问：“谁的。”

“不知……”有同学应了句，“早上一来就这样了。”

居则易眸微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也冷了来。

程去非从人群里走来，碰了他的手臂：“走了。”

其实他大概猜得到是谁的“恶作剧”，居则易肯定也猜到了——任灲他们对他和居则易多闲事的警告。

居则易看看程去非，又看看光荣榜上刺的红，手心慢慢的握，又松开。他说“对不起”，压得过低的声音有些沙哑。

说到底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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