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你会问，扬了扬，在他计算的草稿上圈了几个数字：“这里，算错了。”

程去非看了一，连忙把草稿从居则易手里了来：“啊啊啊我知了你别说了！”

这么简单的东西他竟然算错了，这脸是丢到家了。

居则易还是一回见程去非这么不淡定的样，一时有些好笑：“你啊，题的时候，细心。”

“我觉得我变笨了。”程去非懊恼的划掉算错的过程，重新开始列等式计算，小声嘀咕，“果然恋使人智商降低……”

虽然程去非的声音很小，但居则易还是听到了，他皱了眉，沉声问：“你谈恋了？”

“没有！”程去非又算错了一个值，他连忙定了定神，把写错的答案改了过来，“你听错了……”

暗恋也使人变笨。

他在居则易面前的时候，确实是变笨了，变得笨拙，又小心翼翼……

“暗恋？”

程去非正因为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来了而心烦意呢，听他追问，思绪就更了，他把笔扔开，抬看向了居则易：“暗恋怎么了，暗恋吃你家大米了？”

的语气，听起来却有委屈撑的意思。

居则易本来有生气，被他这么一呛声，反而笑了：“怎么还委屈上了。”

当然委屈了。

程去非想说“你被喜的人误会，你不委屈啊”，可是这话也只能想想，他很怂的移开了视线：“没有。”

居则易觉得程去非嘴的模样实在是可，忍不住逗他：“是哪家的姑娘，让我们小朋友动了凡心啊，嗯？”

是你啊……

程去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压酸涩的绪，垂眸敛目，叫了居则易一声。

这一次，他的聪明劲像是突然全都回到了他的上，他的脑一片清明，他说：“居则易。”

“你有喜的人吗？”

话题是居则易先挑起的，程去非这么反问，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瞥见程去非意识收的手心，他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没有回答程去非，而是扔了另一个问题：“你所定义的喜，是什么？”

程去非闻言抬起了，神直愣愣的撞他的底，认真：“是想成为更好的人，不为万人景仰，但求得一人目光。”

居则易想了想，脑海里意识的就浮现了程去非的笑，还有专注听他讲题时发亮的眸。这么多天来围绕在心的烦扰突然有了解释，微皱的眉松开来，他了一个亲昵的笑：“这么说的话，那我，算是有喜的人吧。”

“想要成为很好的人，想要在他之前解开所有的难题，回答上他所有的问题，想要他总是看着我，和我说说话，朝我笑，跟我闹，怎么样都好。”居则易的神变得很柔，“如果这算喜的话。”

那我真的是很喜你啊。

程去非又傻了。

居则易看着他的神实在太温柔了，眨一眨，都像是风过心湖，撩得他一阵漾。

可是居则易的话却像是冬日里刺骨的寒风，迎面砸得他转向，让他清醒了过来。

居则易看的人不是他，喜的人，也不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呢。

他张了张嘴，不知是怎么发的声音，冷静得奇：“她知你喜她吗？”

居则易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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