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麻烦？我自认路上够孝敬你了，当初你好几次打我抢我的东西吃，我有了好日过也没想过要找你报仇，你怎么就要恩将仇报呢？”

“少废话！”李老猛地站了起来，狠狠瞪着唐景玉：“我数到三，你再不过来，更难听的事我都能编来！”

唐景玉看一他后，冷笑转。

走了一步，听到李老低声咒骂，走了两步，后面传来一声闷响，唐景玉驻足，回一看，就见李老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而宋殊刚把手里的砖扔到院里。

唐景玉忍不住笑了。

她实在没想到宋殊会用一块儿砖行凶。

“不是不让你回了吗？”宋殊拍拍手上的灰尘，抬时对上唐景玉的笑脸，他愣了一，跟着低声斥责。

“他死了？”唐景玉假装没听到，盯着李老问。只拍了一，万一没死透咋办？

宋殊走了过来，确定小姑娘里没有害怕，便将人转过去，“走吧，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没有说到底死没死。

但唐景玉明白，李老是真的死了，宋殊这人，既然手，必定是要一劳永逸的。

唐景玉乖乖走在他旁边，看夕将他们的影拉得，这样荒凉陌生的地方，因为边有熟悉的人，她一都不害怕，“掌柜，今天多谢你了。”上午闹脾气的事，是她先逆拂宋殊的叮嘱，宋殊才故意气她的，两人都有错，扯平算了。

宋殊侧目看她，有些担心：“你真的不怕？”了人命，他怕她不敢表现来，藏在心里反而不好。

唐景玉摇摇，回瞅了一，不甚在意地：“死人我见多了，那些乞丐们为了半个馒都能打死人，我有什么好怕的？至于李老，我们早就有仇，今日他不定打了什么更恶毒的主意，他死了我只会痛快。”

宋殊沉默。

唐景玉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毕竟是个姑娘，正常的姑娘见到死人应该吓哭甚至扑到宋殊怀里寻求藉才对。不过说都说了，此时再装胆小反而虚伪，唐景玉撇撇嘴，小声嘀咕：“我这样，掌柜会不会觉得我心狠？”

宋殊正在想象小姑娘曾经的无助境遇，旁人为了馒动手拼命，她肯定也害怕过，那时她会不会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战火引到她上？此时听唐景玉这样问，再看她低抿嘴的样，他克制住摸摸她脑袋的冲动，望着前路：“人是我杀的，照你的意思，我岂不是更狠？”

她如果弱弱的，也活不到今日。

唐景玉诧异抬，宋殊直视她睛，里有难以察觉的温柔：“此事已经结束，无需多想，晚饭想吃什么？”那乞丐死有余辜，不值得她费心。

他不嫌弃她冷血无罔顾人命，唐景玉不由自主就笑了，心思跟着转移到了晚饭上，“是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啊？”

“随你。”宋殊心不错。其实动手杀人时他也有一丝犹豫，担心小姑娘没见过这事从此惧怕他，所以来时他再三警告她不要回看。现在好了，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对他避如蛇蝎，平平静静的，最合他意。

“在外面吃吧，现在河边街上最闹呢，我想吃张记的豆腐跟小汤包。”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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