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都要回来，少一样让他们时价赔。”

外孙女离家走，就是因为继母娘家侄女想抢她的东西，唐尚华不为女儿主反扇她一掌，这几年说不定用了多少嫁妆讨好他人，她不会让他白占便宜。

嫁妆乃嫁女的私产，夫家无权涉，像庄盈这，死后唯一女儿也死了，无人继承嫁妆，娘家人是可以讨回嫁妆的。当然，婚嫁乃是为了结两姓之好，只要女婿家没有大错，娘家人一般不会要回东西，特别是名门望族，要了显得他们舍不得那家财。

庄寅就皱了眉：“这样不妥吧？生老病死，尚华也没办法，他年纪轻，膝又没嗣，续娶合合理……”

“生老病死？”庄夫人圈一红了，着泪质问他：“我女儿嫁人前好好的，怎么到了京城就败了？唐家说得好听，谁知是不是因为阿盈一直生不儿才故意害她的？怪我，怪我啊，我自己生不儿，害阿盈也生不，只是我比她命好，你没想害我命给旁人腾地方，我可怜的阿盈啊……”

说到伤心，庄夫人再也站不住，踉跄着坐到一旁的椅上，背对男人抹起泪来。

庄寅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老妻落泪了，又是因为早逝的女儿，他听着也难受，呆坐片刻走过去拍拍妻肩膀，“罢了罢了，既然你心里难受，我就让文礼走一趟。”

妻嗣艰难，苦了一辈，他亏欠她太多，如今年近甲，怎么顺心怎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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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这边也刚用过饭。

饭后散散步，回来宋殊照旧检查三人课业，杨昌背完文章要走，宋殊没让，等朱寿背完，他边收拾桌边淡然地：“唐五其实是个姑娘，以后她就是鹤竹堂的丫鬟了，你们平日与她相注意些，不可再像之前那样没有规矩。”

他语气太寻常，以至于杨昌朱寿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直到宋殊起朝书架走去，杨昌才最先回神，猛地扭问唐景玉：“你，唐五你是姑娘？”

唐景玉朝他狡黠一笑，熟练地撒谎：“是啊，我怕掌柜嫌我是女的就不收留我，所以一直瞒着你们，没想今天还是馅了。”

杨昌实在是难以置信，没忍住朝唐景玉看去。

唐景玉恼羞成怒，指着朱寿：“你看你们俩，都是男的，一个清瘦一个壮实，难不许我跟旁的姑娘有差别吗？我知我声音没有别的姑娘柔，可我就是女的了，你们信不信！”说完懒得理会二人，绕过朱寿往外走。

“唐五！”朱寿一把拉住她袖，半是茫然半是着急地：“我信你是姑娘，你别生气，你声音也比外面的人好听。”

这话再傻也是奉承，唐景玉虚荣心得到了大的满足，刚要夸朱寿慧识珠，忽瞧见那边宋殊转了过来，目光清冷地盯着朱寿拽着她袖的手。知宋殊最讲究这方面的避讳，唐景玉连忙挣开朱寿退后几步，笑：“还是朱寿好，好了，你们也别太惊讶，以后除了不能一起吃饭，咱们还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的。”

“你回自己屋里吃了？”朱寿看一斜对面的耳房，不是很吃惊地问。

宋殊替唐景玉了回答：“唐五搬到后面住，你们这就搬到前面去，钱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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