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要庄宁得不太过火，她也不会太给她没脸，左右宋殊心里有数，否则他来这边的次数不会越来越少。

亲手接过画轴，庄夫人缓缓展开。

一幅是仕女赏图，一幅是仕女放鸢图，画中姑娘一看就是同一人，细眉杏，娴静温柔。

“这个人好像祖母啊。”庄乐喃喃地。

庄宁附和：“祖母年轻时肯定特别好看。”

庄让仔细瞅了两，好奇地问宋殊：“这真是祖母吗？二叔又没见过祖母小时候。”

宋殊神淡淡，只盯着庄夫人。庄夫人很是满意，将两幅画收好给大丫鬟迎拿着，便打发三个孩：“我有话要跟你们二叔说，你们自己玩去吧。”

庄乐乖顺地去牵弟弟，庄让舍不得走，期待地问宋殊：“二叔，明天我们去灯铺找你，行吗？”

宋殊。

庄让心满意足地跟走了。

庄宁不想走，依然站在庄夫人边，柔声：“孙女留来服侍祖母吧？”

“知夏，送大姑娘回去。”庄夫人掀开茶盖，对着茶冷声吩咐。

庄宁俏脸瞬间变得通红，瞅瞅宋殊，在知夏上来撵人前屈膝行礼：“既然祖母不需要人服侍，孙女这就走了。”声音颇有几分委屈，看宋殊的时候更是楚楚可怜，“二叔慢坐，改日我再跟二叔请教作画。”

宋殊垂眸看茶，恍若未闻。

等庄宁走了，两个丫鬟跟钱去了亭外，庄夫人亲昵地问宋殊：“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事，宋殊肯定不会亲自登门，也就打发钱跑一趟。

她不把庄宁放在心上，宋殊自然也不会再提那人，低声明来由：“师母，上次收徒时有个女扮男装的小丫投奔我，想留在灯铺活，我听她世可怜，又肯自自立，便收留了她，相后发现她品行纯善，有贪小便宜，但也无伤大雅。前阵她生了场病，郎中说她有些姑娘家的隐疾，我不好开，她又没有辈关照，看起来什么都不懂，师母得空的话提她几句？”

庄夫人诧异地盯着他，“小丫，多大了？”

宋殊假装没察觉师母里的意，平静：“十四，她自己说的，真假我也不知。”

“你分不真假？”庄夫人真是好奇了，“连年纪都判断不清，那她所谓的可怜世你能确定是真的吗？”

宋殊正：“就算不是真的，她过得也不容易，母亲去了，一人在外面乞讨为生。师母，豫章自信不会看错人，她确实值得我帮一把，师母不必怀疑她为人。”

庄夫人地“嗯”了声，喝过一茶后才语重心地解释给他听：“你是男，再有见识那都是大见识，可是说起姑娘家的心思，只有女人才懂。你觉得她好，可能是她故意让你看见她的好，女人演戏的功夫啊，那是天生的，而且越是可怜人，越会演戏。”

宋殊垂眸想了想，“师母言之有理，是豫章轻信了，待我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说吧。那师母慢坐，我先回去了。”起要走。

“坐。”庄夫人故意瞪了他一，“瞧瞧，我也没说她不好，你就不兴了，豫章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姑娘沉不住气，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对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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