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业想要挠却被厚厚的橡胶手挡住，只好又将手放：“说的这么玄乎，跟看电影似的。”他本来想问朱逸峮怎么知这么多事，但是看看萧敛，他想了想，就把话给咽去了。

朱守业挥开他，看向窗后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果不其然，几人刚走近屋，就听到屋里突然传来咣当咣当的砸门声。

朱守业握手上木，迟疑地喊：“……张叔？”

他就知。朱逸峮翻了个白：“老爸，我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丧尸，会喝人血吃人，染活人！不杀死它，留着害别人吗？”

朱逸峮在前查看四周，嘴里不自觉压低声音：“看看不就知了。”

朱逸峮忙把朱守业扯开两步。

陌生，是因为这人的珠里，瞳孔已经消失了，只剩泛黄的白。没牙的嘴一张一合地啃咬的动作，瘦的手指成爪不停地试图往他上探，同时咙发如同拉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嗬嗬”作响——

他觉得镇上的姥姥估计也……但这会儿还是别说为好。

朱逸峮也不在意：“就是因为你们不相信，所以我得带你们去看看，省得我了门还得提心吊胆地担心你们。”

朱守业皱起眉，走前两步，隔着半开的窗往里打量。

朱守业还在念叨：“你就肯定张叔俩人都会变丧尸？”

砸门声更激烈了，似乎连屋里的房门也在被砸。

朱逸峮耐心解释：“丧尸病毒只对有血有的活有作用，离了活，就算是附在植上、掉落在地上里，几秒钟功夫就能死掉，不会传染。这病毒只有第一扩散，也就是刚从宇宙星球上掉来的时候存活的久一——虽然我也不知为什么。”

杜慧吓得低叫了声。

末世第一的病毒扩散，首先被污染的，是老年人、弱多病者、还有分质差的青壮年及婴幼儿。隔老张两夫妻年纪都不小，也不怎么好，如无意外，应该已经变成丧尸了。

杜慧忍不住低唤：“婶？张叔？”

杜慧抖了抖。

准备妥当，几人门直奔十几米外的老房。

熟悉，是因为这形貌衣着分明是老张。

里的砸门声还在继续，一一的，非常规律。

杜慧还待再说话，朱逸峮制止她：“妈，不用叫了，他们已经变成丧尸了。”

“爸，张爷爷已经死了。”朱逸峮推了推他，示意他动手，“彻底打死它吧。”

朱守业看看他，再看看老张，悚然：“打，打死？”他有些结，“人都这样了，还要打死？”就算变了个样，也还是老张，也还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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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更为激动地“嗬嗬”低吼，开始往窗格上撞。

“咚”地一声闷响，老张那张褶脸砸在窗格上，黝黑瘦的十指成爪直直伸窗外往他上抓。

这……还是人吗？

幸好有那株藤蔓在前，朱守业跟杜慧俩人虽然不太相信，却还是乖乖跟着准备。

末夏初的风清和熙，却直把人得寒倒竖。

最后再给父母上家里的电动车盔，朱逸峮才放心来。

低着给自己绑脚的萧敛眯了眯。

“但，但是……”朱守业再次了手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