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姈骤然抓了床单，颤抖起来。

几秒后，向毅放松来，缓缓从她里退来。

周姈已经趴趴地在床上，一力气都不剩，在那阵还未消散的余韵里细细着气。向毅拿纸巾清理过，将人圈到怀里，吻了吻她沁着香汗的耳。

她轻声哼哼：“也不知哪个骗说的要忍着。”

“忍不了。”向毅从背后搂着她，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指尖、挠挠手心地玩。

周姈嫌不舒服，闭着睛眉尖轻蹙，哼唧：“别闹我……”

“好了，我不闹你。”向毅被她哼咛得心都苏了几分，立刻乖乖停手，又在她耳朵尖上亲了亲，柔声：“睡吧。”

向毅早早醒来，天还不怎么亮。门的时候老太太难得没有被吵醒，他轻轻关上门楼。

半个小时后，早起的老太太打开房门来，一边扭了扭。

家里的一切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老太太洗完脸，照惯例检查两个孙的睡眠况。先经过小外孙的房间，去看了看，嗯，张着嘴睡得跟猪一样，被都要掉地上了。

把被捡起来给他盖好，接着来到大孙的房间，拧开门，探往里看了看，床上一个鼓包。老太太看了两，自言自语：“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准备关门离开的时候，觉得房间里空气闷，老太太轻手轻脚地来，把窗开了一条小，通风。

她往床上瞟了一，觉不太对——自家睡相极好的大孙是从来不会这么睡的，过去把被扒拉来：“这孩睡觉怎么蒙着，不怕憋……”

半句话卡在嗓，她瞧着那一片的还打着卷的、说不来是黄还是棕还是褐的发，傻住了。

“唔……”昨晚上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累了，周姈这一觉睡黑甜，冷不丁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意，朦朦胧胧地伸手过去，把不知为什么开了的被筒了一，睛都没睁，埋继续睡。

一晃而过的那只细细白白的小手，已经令老太太彻底蒙圈了，盯着被筒里那一团，珠都快瞪来了。

这这这哪来的女人啊？

在原地站了半天，老太太才终于消化了“自家大孙不见了而床上有个发小白手的女人”这个不太容易消化的事实。她小心翼翼地挪了脚，伸手，用平生最轻柔的动作拨了拨那一发，想看清面的脸。

然而这微小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碰，还是令周姈不兴了，耍脾气似的哼唧一声，往缩了缩，糊糊：“向毅，别闹我……”

老太太连忙收回手，大气都不敢，蹑手蹑脚地去，关上门。

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钱嘉苏，被一阵地动山摇般的摇晃残忍地震醒了，酸的几乎睁不开，他也耍脾气似的，拨开姥姥一大早就扰人清梦的手，把自己蒙被里：“我困死了，让表哥饭……”

什么饭啊饭！老太太抑制不住激动的心，再次扒开被，毫不留地往钱嘉苏上拍了几掌：“醒醒！你给我醒醒！”

“嘛呀？”钱嘉苏被吵得烦的，但还是坐了起来，努力撑着惺忪的睡看她，“你那里不舒服吗？表哥呢？”

老太太攥着他的胳膊，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脸上的雀跃却是显而易见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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