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工资，还介绍我到库这边来工作。”

“可你也没领人家的，到这不好好活，接着偷？”苗红训斥他。

简群刮了自己两。“以后再也不偷了，我记，记。”

“行了，别在这演戏，偷不偷是你自己的事儿，谁能给你不在场证明，把姓名联系电话留来。”罗家楠将本和笔递给他，看他哆哆嗦嗦地写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给废品回收站老板打过电话，罗家楠和苗红返回野生动园。刚一去就看到陈飞在大门，领衣扣解开了仨，手支在带上焦急地来回走。

罗家楠赶车，问：“陈队，什么事了？”

“医院打电话说老赵突发呼衰竭，我等大伟那边完事送我回市区。”陈飞少见的慌了神。

苗红一听，睛瞪得溜圆。

“这他妈还等什么，让罗家楠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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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生被推了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必要时得切气，要求家属签字。陈飞签字的时候手直抖，平时一笔就写完的名字愣是划楞了好几，还把医院的知通知书给签破了。罗家楠看他这样就知他接完医院的电话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回市区了，这状态估计连油门刹车都分不清。

医生看家属关系那一栏空着，问陈飞：“您是他什么人？”

陈飞愣了楞，说：“领导。”

“哦，也行。”医生，“重症监护每天半个小时探视时间，要提前预约，预约窗在那边。”

陈飞赶往预约窗走。人家问他要份证明，他刚掏警官证来突然又收回手，起离开窗。

“陈队？”罗家楠不明白他为何犹豫。

陈飞抬起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去。

“平辉啊，是我，陈飞，你哥医院了，仁和，你赶来一趟。”

挂上电话，陈飞看着一脸迷茫的罗家楠，叹了气说：“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兄弟，真正的家人，我不能独占这一天半小时。”

“那他兄弟知您和……赵副队的事儿么？”罗家楠谨慎地问。

陈飞。“平辉比老赵小好几岁，他们的父亲走的早，平辉上大学读研都是他哥供来的，娶媳妇置办婚房也是老赵给张罗的。这不他女儿学术的，说将来要去留学，学费不低。老赵就和我商量，反正我们俩也没孩，就把他这些年攒的钱都供侄女念书算了。那丫招人喜的，也懂事儿，逢年过节还会给我发微信祝我节日快乐。”

“好，多几个家人。”罗家楠把陈飞到走廊的椅上坐，“您歇会，我去问问大夫况。”

罗家楠去医生办公室转了个圈儿，没找找人，正往护士站走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罗警官？”

他回一看，是夏勇辉。“小夏大夫？你怎么……哦，对，这呼科，我给忘了。诶，你不是说你要辞职么？”

“这不还没到新学期么，领导不肯放人，让我到开学再走。”夏勇辉腼腆地笑笑，“怎么，又有案？”

“不是，我们副队，刚送重症监护。”

“赵平生？”

“嗯，我这儿正找他的主治医生呢，想问问况。”

“郁大夫去急诊了，有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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