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衿‘嗯’了一声：“我等你。”

“在呢。”

“再说了，人家一个前两年刚拿金像奖的演员，在娱乐圈混的风生起的明星，为了你女儿连事业都不要了，我的天，这样的对象给我我也要啊，女的怎么了？”

姜雁担心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又补充说明了一句：“妈妈说的不是什么男孩，就是你最近——”

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洛衿想。

“哎那我有没什么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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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礼把手机往姜雁的方向挪了挪，沉默地示意她接电话。

程锦多少猜到程悠悠要跟家里柜的事了，毕竟前段时间洛衿退圈的事还轰轰烈烈的，照自己那个格，会选在这会儿提起十分正常。

“爸你问问我妈，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帮忙带的？没有的话我这就回去了。”

她想问程悠悠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转念想到，真要有什么事能让程悠悠表现这幅样的，估计也就只有向家里柜了。

“现在又不比以前，大街上总还是有几对同

“同桌。”

“爸，我拦什么呀？她谈个恋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碍着谁了？”

于是她顿了一，转而问了另一件事：“最近有空来吗？”

只要迈了第一步，这条路，她就会一直一直走去。

程悠悠蓦地喊了她：“衿。”

洛衿的语调十分温柔——

……

程锦的格多少遗传自姜雁，从小到大就不怎么听束，若是跟她好好地，她脾气也好，但要是因为什么事指责她，她就一定要反驳回去，此刻亦然：

程锦应了个‘好’，顺势又问：

洛衿听到她的声音有些发闷，开问：“你在睡觉？”

程悠悠想了想，认真地回：“大概要等年后了。”

程悠悠意识地弯了弯，心想：我也会一直在的。

程大礼‘嗯嗯’两声，示意这边还在听着。

姜雁的心思还在程悠悠刚才说过的事上，也没空去思考自己要用什么，只笑着回答“没有了，你平平安安回来就行。”

程悠悠翻了个看着天板，有些气尽地回了一个音：“嗯。”

“你一直知？那你怎么不拦着？也不跟我们说？”

程锦在那边‘噗嗤’一声笑来，回：“我什么时候过男朋友？她一直就喜一个人，我知的，洛衿嘛。”

然而她的话音落之后，却迟迟没听见程爸程妈的回答，于是她看了看手机信号，又发一声：“喂？”

刚问完，她想到程悠悠如今的价，又咕哝着说：“算了。”

地倒在床上，接通电话，闷闷地喊一声：

她估摸着程悠悠也没什么缺的需要她代购。

他倒是打算挂电话了，姜雁却开了：“你……哎，小锦，妈妈想问你，你找了对象的事你知吗？”

不知客厅里的气氛持续了多久，程爸程妈是被一通电话给惊醒的。

她话说完之后，程大礼和姜雁同时对视一，程大礼这回憋不住话了：

她很快回：“知。”

程锦这会儿应该是在机场，背景音里总是会响起各广播的声音提醒乘客登机，她在那问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