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着洋葱的谢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秒钟，她倒了一凉气，手中的刀工动作顿了一，站在案板前闭上了睛。

“对了师父你本来打算什么的呀？”

谢佻：“洋葱溅睛里了。”

她回看去，见到那个不要脸的小朋友肩上搭着巾，臂弯里挂着浴袍，心思昭然若揭。

瑛笑了一，坦然回：“我知，不过你家浴室足够大。”

等程悠悠打着电话经过时，见到的就是厨房门两个抬看天空的人。

见到她的样，这回笑来的人变成了瑛，似乎觉得看她吃瘪是件极其有趣的事。

瑛：“香料不小心鼻里了。”

言外之意是，用浴室得排队。

程悠悠看了看旁边的透明坛里腌好的辣白菜，又看了看桌上的洋葱，打开橱柜又翻几包辛拉面来，顿时就有了主意。

听见她的声音，瑛和谢佻同时低看她，两人皆是双通红，一时间竟然看不来谁更可怜。

程悠悠理直气壮地答：“因为师父想吃，我当徒弟的，怎么能够连这要求都满足不了呢？”

程悠悠：“……qaq同桌你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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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悠悠想了想，去客厅里了两张婴儿可用的温和巾递给她们，让她们记得别用手之后，走厨房挽起袖，想了想又探问了一句：

啧，手误，洋葱溅睛里了。

以至于她好奇地问了句：“师父，你们在什么？”

这个姿势集抬看星星有奇葩啊？

“违反一次约定，记一次账，见面的时候好好算。”

瑛起从门边站直，也跟着一挑，比起她似笑非笑，仿佛有些慵懒的笑容来说，更

为此，瑛愿意用十个嚏再换一次。

说好彼此的小天使呢？

谢佻对自己这个贴心小棉袄一样的徒弟摆了摆手，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冷静冷静，随答：“都行，反正我刚切了洋葱。”

另一边，浴室。

谢佻慢慢开，吐三个字：

谢佻及时收回了手，免得那香料被她祸祸了。

……

“……记什么账？”

谢佻轻轻地用把睛冲了冲，觉舒服许多之后，抬去看面前浴室的大镜，见到后面某个家伙正懒洋洋地倚着门，中带笑地看着她。

及开说话，正在本能地呼，再次那个味的时候正想避开，那熟悉的觉又一次回到了鼻腔。

程悠悠：“？？？”

果不其然，一秒，瑛一声响亮的嚏又在厨房门响了起来。

洛衿莞尔：

“想的。”

她中绪稍变，尾的泪痣就也跟着带了笑意似的，衬着黑眸里星星的光芒格外耀。

“又吃夜宵？”

程悠悠有节奏的刀工声响起，将切成细条的呈弧形的洋葱往盘里码，又从冰箱里拿两簇金针菇，洗净之后切了尾，有些茫然地回：

镜前的黑发女人脸侧发梢被打，有几缕粘在侧脸上，跟白瓷无暇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好奇摸上去的手是否如睛所见的那般完。

谢佻：“我先来的。”

洛衿轻哼了一声，低声：“记账了。”

洛衿的话从电话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