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停顿了一秒，他看了看听筒，正想挂的时候——

“老板的啤酒鸭没有，未来总统的烤串你要吗？”

程悠悠：“？？？”

小路：“不，我就要你们老板的啤酒鸭和米饭。”

接起电话的是章散。

程悠悠在弹幕的嗷嗷叫里，给自己盛了一碗气腾腾的白米饭，雪白的米粒在瓷碗上冒稍许。

的睫颤了颤，黑的睛里捎着几乎降为冰的冷意。

想了半天没想通，但是已经先于意识行动，摸了手机搜到了本地这家网红店的外卖电话，依样打了过去。

他低看了看手里的单：“不好意思，本店只提供烧烤和一些凉菜，需要我给你念一吗？”

【人家堂堂大明星帮你店里免费宣传，你现在才路人转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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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飞跑过的字里，洛衿准确捕捉到其中一句。

没过多久，她茫然地听着手机里小路的苦请求，这手机号码还是之前上节目之后被对方要去的，因为小路自称很喜她的视频。

【洛衿哭在厕所】

回忆了一自己刚才在直播间里说的话，程悠悠自觉没有什么病

星和路人的关系吧，哎，不过我刚刚决定对她路人转粉了。”程悠悠很淡定地冲着镜笑了一，丝毫不知屏幕那正坐着另一位正主。

“那我打给你们老板问问。”

她有些不解地揪了揪自己的卷发发尾：“你说，她要吃我的啤酒鸭和米饭？”

大半夜的她神仙小又是怎么了？

……

洛衿面前的平板电脑上弹幕还没关，五颜六的字跟着飘了来：

章散不为所动：“我们店里菜品跟老板直播间没关系。”

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李思递来她的电话，表奇怪地打量着她。

舀起一勺酱拌米饭里，就着这盘啤酒鸭，她心满意足地解决了这碗米饭，正打算跟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

【老都脱了你就告诉我这个？】

另一边。

小路看着被再次关上的房门，脸上的表非常懵。

章散：“……？？？”

放到边，稍稍张，味的鲜香鸭在齿间被撕一块，里面实的鸭纹理，啤酒味儿散发来，和着老姜的微辣和八角等调料的浸染——

小路冷静地回：“哦，好吧。”

……

哭在厕所？呵。

章散：“……”

旁边摆着香俱全的一盘啤酒鸭。

“呜呜呜小哥哥求你了嘛！我加一百倍的价格，我就想吃这菜，吃不到就会难过痛苦到死去，我看到直播间里明明有这菜的，我这里地址是影视城xx路xx酒店213，等你么么哒！”

“唔，这老鸭的真是瘦得当啊。”

【妈卖批我就知你肯定不会讲实话——】

老上过的鸭从盘里夹起的时候，缩的酱从鸭表面落，滴回盘中。

她抬手将平板合上，起往外走，推开门对外面的助理吩咐：“小路，现在去给我订份‘烤吧’的外卖，记住，我要一份他们老板的啤酒鸭和米饭——”

“喂，你好请问需要……”他话还没说完，被那报的菜单所打断，“什么？啤酒鸭和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