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问你还过来吗？刚买好的饺都要凉了。”

程季然从来店里找他开始，就一直说着谢云听不太懂的话。

周堇时不想回他，便给他回拨电话过去，谢云接得很快，低沉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周堇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真正的秦晏不会这么掉价的事。

程季然笑着将脚杯用指尖推过去，“我一直就想跟你一起喝的。”

他是失忆了，但不是傻，基本他还是有的，程季然说这么多，要么就是在试探他，要么就是在诓他，故意引导他。

“你吃吧，我加班，不过来了。”

“嗯，什么事？”

程季然看他不说话，忽然朝空中打了个响指，从里面来个侍应，送来一瓶起开了的红酒，酒香淳厚，一飘谢云的鼻腔里。

“喂？”

“是我，云哥。”

谢云看着他的脸就不舒服，可是他又不得不留在这里。这个人上带着危险的气息，他不想让周堇时掺和来。

谢云没有动它，程季然挑眉问：“啊，怕我毒啊？”

那他跟一个假货费什么力？他周堇时的能耐还不够收拾个假货？

“我没闹啊，我就问你吃不吃饺，不吃算了，晚上早回来啊。”

程季然双手叉，正是惬意十足的样，他将手放在桌上，江面上的风开了他的外，他也不去，只是笑眯眯地试探谢云，说：“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聪明的。”

“零五年我来国找你，你送我的。”

谢云的手机虽然是新买的，但联系人里有他的名字，这声喂带着的疑问语调就有问题。

想到这儿，周堇时决定，除非他们真把谢云绑了拍照给他看，不然他不会再回消息了。

扑通一声，还没见个影，手机就沉了去。

“他在哪儿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也这些闲事了？”

“堇时，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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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午的加什么班？”

他拿起手机准备给谢云打个电话，手机又一个响动，是谢云短信来了。

而谢云在那边挂完电话后，看着一直微笑着的程季然，一扬手，将手机扔了里。

周堇时就不信多厉害的人到了他那里，给他唬成这样。

周堇时边走边说。

“有事，不过来了，你别跑。”

“乔柯在哪儿？”谢云开门见山。

周堇时挂了电话，立刻就了专属电梯回办公室，打开电脑查谢云的手机定位。

“别担心啊——咱们是旧相识，等你喝完，我把一切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