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盖好，然后便沉默的转过，一句话都不说。寂静的气氛让两个人更加无言以对，夜语甚至不敢挪动，生怕翻的动作会打破这份安宁。最终，还是傅白芷先开了。

“语儿，你现在说对不起到底有什么用呢？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瞒我这么久，刚才我找大夫来，他说你时日无多，我不信，我让他一遍又一遍给你诊断，把人都吓跑了…他定是把我当成了傻疯，我宁愿被所有人当成傻疯，可唯独你不能。”

“阿芷，别哭。”到了这个时候，夜语反倒松了气，她不用再压抑自己对傅白芷的关心和意，也不用隐藏自己对她的心疼。此时此刻，睁睁的瞧着傅白芷哭的那么无助，她又何尝不难过。她最怕的就是这事，她最舍不得的，就是阿芷难过。

原来，夜语的这毒，已经跟了她整整六年，想必她每天都在忍受这份剧毒的折磨，一日又一日，一直到现在。她躲着自己，把自己推开，并不是因为不，而是她害怕自己知她的况，才会选择那些极端的方法吗？

“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想瞒着我？”傅白芷的声音分不清喜怒还是忧愁，夜语看不到她的脸，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她该怎么说，该怎么对她的人说…自己将死的话？太残忍了，不是吗。

“夜语，你骗的我好惨。柳静沫知，暗影也知，所有与你亲近的人，都知你的况，唯独我这个最该知的人，却是最晚得知的。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声声说是为了我，可是你在一开始，就已经选择了自作主张的路，不是吗？”

“阿芷…对不起…我…”夜语不知该说什么，无力的歉在这个时候更显苍白。她看到傅白芷把压得更低，她消瘦的肩膀不停的颤抖，她无措的用手着脸，可那颤抖却越发的严重。顺着侧面看去，夜语看到一滴滴晶莹的滴掉在她的衣摆上。

“你没有，可是你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你的毒是怎么回事？是一早就有了对不对？所以你才会在最开始遇到我的时候不与我相认，最后又百般设计的离开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命不久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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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见面的疏离是这样，葵亥林被我所伤也是这样，就连后面暗影的那件事，亦是如此。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直都很没用？你始终都只是把我当可以一同享乐，却无法共苦的人。我是你的人，是要和你一起度过一辈的人，你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

“我没有。”听着傅白芷的话，夜语起抱住她，当两个人的贴在一起，夜语用脸颊蹭着傅白芷的后背，这样的人，让她眷恋不已。

“你知不知被人欺骗隐瞒的痛苦，你知不知今天看着你倒在地上，我有多害怕？我

傅白芷红着睛问，她转过，用双手着夜语的肩膀，她现在只想求一个答案，即便已经很明显的摆在前，她还是想听夜语亲说来。

“阿芷，你说的没错，我这，早在六年前就该死掉，是阎罗婆救了我，却也让我变成了一个怪。这里有上百毒，无解亦是无救。”夜语轻声说着，即便她的语气轻松，傅白芷却听得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