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语从未用这么大的声音和傅白芷说过话，以至于后者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傅白芷不明白自己到底错了什么。她不过是心疼语儿吃不好东西，特意去买了好吃的回来，虽然时间耽搁了，可她已经尽自己的所能去让夜语开心，傅白芷不明白夜语到底在生什么气，为什么一回来就要赶自己离开。

“傅白芷，你以为你是谁？弥补，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弥补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没了武功，没了份和地位，你只是比以前还不如的废。我真的不知你有什么脸面还来找我，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样，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让我看不起。”

自己才能躲起来，躲到没人的地方，舐伤。

“语儿，对不起，我知自己很没用，也知不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是个胆小的废。我知你心烦，这几日，我便不来打扰你了。我只是希望，你别讨厌我就好。”傅白芷说着，最后看了夜语冷漠的背影，慢慢朝着外面走去。

有些火辣辣的刺痛顺着被打到的手背传来，傅白芷皱着眉，想再次开，只是还没等她说话，夜语已经抢先一步。“傅白芷，你到底还要赖在这里多久？你知不知我很讨厌你在我边的觉。我早就说过，我们已经分开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听你叫我语儿，你现在就走！”

夜语说着，却也笑着，她能觉到自己的咙已经有了血腥的味，却忍着将那份黏腻和难受一起咽去。她知自己说的这些话会让傅白芷难受，可是她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痛。她不愿伤害傅白芷，便只能用极端的方法把她赶离开自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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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是雨作还是双眸已经化作废。夜语缓缓的朝着房间走去，却觉得轻飘飘的不像自己的。到呼越来越困难，她倒在地上，捂住嘴，却还是有黑的鲜血顺着她的指来。

“我方才在路上听说桥塌了，特意饶了路才会耽误时间。语儿，你怎么了？先回屋好不好？我怕你淋雨会着凉。”傅白芷不明白夜语嘛要用这语气和自己说话，却见她看都不回看自己一，而是用力的将自己去碰她的手打开。

“语儿，我到底是哪里的不好？我已经在改了，我想对你好，想把我之前对你的伤害弥补回来，我…”

看着这些黑血，夜语察觉到到自己的耳朵和鼻也在血，她颤抖着，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死掉，否则阿芷回来，看到的便是狼狈又丑陋的自己。夜语不停的告诉自己要站起来，她该躲到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却是连动一动手指

“你走吧，让我静一静。”夜语捂住心，轻声说，比起刚才的声音已是虚弱不少。见她始终不肯回看自己，也不想再和自己说什么，傅白芷挤一抹苦笑，有些失落的转过。

听到她走开，夜语这才急忙拿怀里的药送嘴里，可却像是没有吃到那般，依旧疼得使不半分力气。用手艰难的扶着桌，夜语侧着，目送傅白芷一步又一步的走远，这样的场景，何其相似。和每次一样，自己终究是那个站在原地目送傅白芷离开的人，是自己赶走了她，而她，也永远不记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