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什么。”

“为何要这般？阿芷是在问我为什么想杀你，还是问我为什么要袭击那些武林正派？”夜语说的很慢，语气轻佻，她伸手，涂着红指甲的手刮着傅白芷的脸颊，笑的勾人。

傅白芷憎恨无能的自己，她受够了那寄人篱，求别人存活，看别人脸行事的日。她一直都在压抑，而夜语那次受伤，存于生死边缘，就是她爆发的导火线。哪怕现在已经没了，她心始终无法忘记那些当初要把她和夜语置于死地的人。

听傅白芷的话，夜语轻笑，她挑了挑眉，中渐渐多了层杀意，傅白芷功厚，自然能受到她的变化。转瞬间，那人已经起，火红的影飞舞，那利刃直直朝着自己的脖颈刺来。傅白芷没有躲，也懒得躲，她只是安静的看着夜语的脸，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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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这般。”傅白芷轻声问夜语，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这人，却在夜语嘲讽的视线收回手。

她活了究竟有多久了呢？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颓废的过了大半辈，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又是恍恍惚惚的几年。曾经的她害怕孤独，害怕寂寞，却更害怕受伤。所以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冷漠来阻隔所有人，包括她本该最亲近的父母。

她的上还沾染着自己的鲜血，而自己右手的伤还在血，把地面染得发红。傅白芷不在乎这细微的疼痛，她如今只是想知，夜语到底要什么。若她真的恨自己，想要为了杀自己而与整个武林为敌。傅白芷甘愿一死，来换取夜语的退步。

或许是老天都看不惯她那颓废的日，将她放置到了这个世界。她怕死，胆小，无用，又自私，她一心只想让自己活去，若没有遇到夜语，想必她依旧是那个一事无成的小人，断然不会过的这般轰轰烈烈。

“呵…”

“我是问你所有的一切，你为何要这般。若你恨我，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无需这些事。”傅白芷盯着夜语，想从她的里找到一些自己熟悉的温度，可她说完这话后，夜语脸上的笑容倒是更了。

所幸，如今她们都还活着，可自己却忘了以前那弥足珍贵的觉。看着夜语冷漠的脸，她手中的刀距离自己的脖不过一寸，傅白芷觉得，或许夜语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了什么，会惹得对方如此厌烦。

“恨你？傅白芷，你未免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些，我虽不喜现在的你，可若说恨，那还不至于。你不过是我已经玩腻的人，我还不至于为你大动戈。”

是不是比起如今的自己，她更喜曾经那个装模作样，满脸温柔却在心里腹诽，会因为自己无能而落泪，却又逞的傅白芷。是自己把那个傅白芷死了，所以夜语才会这般厌恶自

那天晚上的很冰，极寒之地的雪更是冻人，傅白芷在那一刻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担心自己的无能会让夜语死去，她又会变成孤单的一个人。所以她拼命的向上爬，想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挽回这个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人。

魅惑，顾盼生姿，可笑容却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弧度和觉，反而带着不可忽视的嘲讽与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