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沉默不语的跟在一旁。

看着两个人站在那，柳静沫知晓，不论是她们自己还是旁观者，都能发现隐藏在两个人之间的裂纹。因为傅白芷失去了七六，导致她和夜语越走越远。她们的发都是为对方着想，却都用错了方法，便将那裂痕无休止的放大。偏偏旁人无法帮她们，即便是柳静沫也没有法。

临走时，看着夜语略显憔悴的脸，以及傅白芷那无谓淡然的样，柳静沫在心中叹了气。还望自己这次去能够有所收获，否则不要说解决傅白芷和夜语之间的问题，就连自己次再来还能否看到活生生的夜语，都是难事了。

“沫可是在想阿九和傅的事？”因着柳静沫称呼夜语为阿九，苓便也跟着叫了这个称呼。两个人上了离开的车，见向来喜和自己聊天的柳静沫今天却格外的沉默，苓皱眉问。她贴心的坐了过去，用指腹轻柔着柳静沫眉心皱起的山包，神温。

“苓，谢谢你，还好有你陪着我。我本是不信天命之人，总觉得凡事只需努力便可以得到。就如同你我那般，若不是我…求你，或许你也不会像如今这般陪在我边。可是，同样是努力，阿九的难关未免太多了些。”

柳静沫与夜语认识许久，开始好是在两年前，柳静沫知她对傅白芷的，她又为这份了什么。想到那人始终在撑，柳静沫忽然觉得，自己的医术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就像现在，她无法治好夜语的毒，亦是治不好苓的失忆。前者是她不能，后者，却是她不想。

“沫，你现在想太多也于事无补，之前你说找到了药引，现在我们正是向那里去吗？”苓扶着柳静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她虽失忆，却对之前学过的药理没有忘记多少。苓也知夜语那一的毒不好对付，可到底是什么药引这般厉害，她却是没听说过。

“苓，你看过这么多医书，可听过世间有一草，可解百毒。”

“沫说的难是珑迷草？”听到柳静沫这么问，苓恍然，若是能够找到珑迷草，想必夜语的毒不是难事。可这草从来都是只闻其传说不见其踪影，怕是谁都不曾见过吧？

“恩，正是珑迷草。据书上记载，珑迷草属寒，外貌错综繁杂，如同人参须，小巧玲珑而难寻踪迹，可解百毒。”柳静沫悉心为苓解释着，见对方一副认真的模样，睛都忘了眨，柳静沫忍不住笑起来，吻了吻苓的角。

“沫，说正事不要闹。那如你所说，既然这珑迷草这般厉害，想必是十分难寻，我们就连它是否存在都不知晓，如若这珑迷草的存在只是个传闻该怎么办？”苓知柳静沫又想逗自己，急忙住她，现在还是说正事要，至于其他的，她们还有很多时间去。

“苓，这草并不是传说，而是真的存在过。恰巧，阿九便是服用过珑迷草之人。即便只是一片残叶，却也改变了她的，使她曾经百毒不侵。”说起这事，柳静沫中闪过一丝悔意，若当初见面时她便让夜语留在自己边，那人就不会遭遇这些事了。

“既是如此，那为何阿九还会中那么多毒？她不是百毒不侵吗？”苓困惑，却发现在自己问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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