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掀开了些，借着窗外来的光，傅白芷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夜语那个略显狰狞的伤痕。它几乎有自己的手掌那般大小，略显狰狞的粉红疤痕蜿蜒在这完的之上，像是在提醒所有人，它曾带来的致命伤痛。

“已经过去了，也没有再疼过，更何况，我能活来，也多亏了这伤。”夜语轻声说着，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当初黑衣人那一剑，几乎把她的心脏刺穿，若不是阎罗婆用那邪术救了自己，夜语早已经不在人世。即便现在心还是会疼，却已经不是无法忍受的难过了。

“阿芷，我…我很开心。我方才以为这是梦，便掐了自己一，会疼，就说明这是这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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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早在几年前，就除去了。”

“没有，我并不觉得它难看。”傅白芷没有让夜语把话说完，而是忽然伸手，抵住她的，继而把向，将吻落在那伤上。

“阿芷，别摸了，这里很丑吧。”的伤被傅白芷的手掌轻轻，夜语闭上，低声说着。这伤几乎要了她的命，却也是这个伤，让她支撑到现在。

夜里暗了，有意躲开傅白芷手，将手臂横在前。这般的掩饰让傅白芷眉微皱，她反倒更想去清楚事的原因。便拿开了夜语前的手，将温的手掌贴在那大的伤疤之前。

“前这个，是没办法吗？”

傅白芷轻声说着，指腹沿着那伤疤缓慢的游移，轻微的随着傅白芷的动作而扩散，夜语搂了她，轻轻摇了摇。

“我很庆幸这伤没有把你带走，即便你不愿说，我也能想到当时的况有多么危险。还好你没事，还能回到我边。六年前我说厌恶你的那番话，不过是气话。我从未讨厌过你，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是你的师，也是你的阿芷。”

“这伤痕除不掉，我也并不求它除去。若阿芷觉得难看，我会想办法…”

虽然之前已经看到过，可为了避免尴尬，也没有太仔细去看，这回是傅白芷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这伤痕。她不觉得丑陋，反倒是心窝泛起了酸疼，双也涩得难受极了。这伤能够留如此狰狞的疤痕，必然是伤的极重。可在夜语受伤之际，自己却浑然不知。

“自是真的。”听着

傅白芷说完这段话，夜语竟是意外的很久没有回答。在黑暗中，听着边人的呼凌了些，傅白芷抬起，便见夜语的黑眸已经被雾覆盖，她安静的凝注着自己，仿佛只是这一，就已经看到一辈那么远。如此的凝望让傅白芷也跟着鼻酸，但她不想像夜语一样哭鼻，只能把人拥住，摸着她的发。

“没有，一都不丑，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任何看法。这里，现在还会疼吗？”

傅白芷把夜语揽在怀里，将右手在她前，受着肤缓慢的心。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关心过夜语，这伤，这一的紫发，若非没有验过那些寻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又怎么会这般。

“我曾经怀疑过你的份，可上次在湖边看到你的，发现你上没有以前的那些伤痕，便确定了不是你。看来，你该是用其他方法除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