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难过后悔自然是有，却大不过心里的愧疚和自责。若是她在地之中没有逞，夜语就不会为了救自己而受伤。若她能早来到这里，或许夜语还有一线生机。

而今，夜语要死了，这本该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可她却觉得心里难受的。

“你这么一句话就说她没救了，倒也该想想办法啊。有没有什么解毒的药，给她吃一吃，说不定便能解了这毒。”傅白芷抓住大夫的衣袖不让他离开，那大夫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副不想理她的样。见大夫抬便要走，傅白芷从椅上站起来，让夜语的靠在自己腹间，剑架在那大夫的脖上。

“把你们这里的解毒药找来，不有没有用，我都要试一试。”

“你这是甚！我已说过，她没救便是没救，你若想试，我便给你试。”老大夫被傅白芷这么威胁，有些害怕的拿了好几瓶药摆在自己面前。傅白芷当然看不懂这些药的分别，也不其中的材料，便把每样药都拿了一颗，送到夜语嘴边。

之前昏迷不醒的夜语早就被傅白芷刚才的动静吵醒，也把她选药行为看在里。见傅白芷也不看名字，不看药理和药效就把那些大小不一的药送到自己嘴边，夜语笑了笑，听话的吃去。她晓得，或许此刻的自己吃什么都没用，这么吃只怕会更加麻烦，但看到傅白芷里的关切和期待，却是怎么都不忍心拒绝。

她若希望自己吃，吃了就是。

“怎样？有没有好些？”见夜语把自己给的药都吃去，傅白芷拿过一杯茶让她喝些，夜语摇摇，重新靠回到傅白芷怀里。这药吃的她毫无觉，还是冷的麻木，比起小时候在大雪天里光着脚睡觉还要难受许多。

“师，我们走吧。”

“可是…你的毒。”

“师，这大夫看上去就像个无才之辈，许是还不如你厉害，我们走吧。”

“好，我这便带你走。”

听过夜语的话，傅白芷皱着的眉松了些，她把人扶起来，又去村买了一辆车，雇了名车夫。夜语这况，骑回门派已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怎样？现在有没有好一。”上了车，傅白芷把车置放的被褥铺好，让夜语躺上去，见这人寻到一些的地方便把蜷缩起来，傅白芷摸了摸她的脸，依旧凉得冻手。

“师，我不知自己还能否撑回门派，这路上有你，我便很开心了。”

夜语看着傅白芷，缓缓闭上说，她总觉得自己对大师真的太依赖了，分明已经不是小孩，可她却总是想要大师的拥抱。就像此刻，她任的想要师搂着自己，如果当是死前的要求，或许也不是太过分吧？

“你不会有事的。”傅白芷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安夜语，只能僵的这么说。夜语笑笑，伸手搂住傅白芷的手，缓缓凑到她边。

“师，我冷的厉害，抱抱可好。”

“恩。”

傅白芷没有拒绝的理由，便也躺到被褥中，将夜语冰凉的抱怀里。这是傅白芷人生中第一次面临生死，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平静来。理说，夜语的命格不该在这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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