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程琬言好整以暇，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她看似主动，实际上却是被动。

“没什么。”

午五，天渐渐黑了。舞房里开了灯，楼有模糊的人声传来。“好了。回去吧。”程琬言关掉音响。

谢音跟在她后面楼，没时间？和谁一起度过？

谢音没理她，秀英又递给她一张纸，谢音往上一看，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公司的群号码。”谢音随手包里。

秀英:刚才我们在谈论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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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预料会被折磨的很惨。但实际上，程琬言对她并不严格，动作标准即可。谢音怕在她面前错，一个劲的学。

她回去洗了

和往常一样，她在星期六的午去了天音舞房。程琬言穿着舞服站在里面，见了她让她去换衣服。谢音换好后走来，程琬言扫视她——

“没什么去这么久啊，怪人。”秀英噘嘴不满。

程琬言似乎知她的意图了，但她不能让程琬言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如果她知了，势必会远离自己而去。

谢音心生厌恶，当关闭了群。

一去便有滴滴的声音响起来。

谢音对此报以冷漠的态度。

秀英:(⊙o⊙)还有什么料吗

xxx:她之前在平面广告那边工作的，不知为什么被调到这边来了xxx:之前在那边也是经理，有能力的

她跟着程琬言左拐右拐，程琬言闪了巷，她定睛看去，程琬言不见踪影。谢音疑惑着，一回就看见程琬言在她后面。

程琬言置之不理，拿来量尺为她量。量完上，她开始量。谢音屏住呼，等程琬言起时，她心有些加快。

程琬言察觉到了些苗，她让她走过来。

她目光有些许不耐烦：“你想什么？”谢音语，她该说些什么？她木然着。

冷恻恻的：“你跟踪我。”谢音勉扯一丝笑：“没有，我……”

她悄悄跟着程琬言后面走。

谢音换完衣服走来，轻声问；“一起去吃夜宵吗？”程琬言看了手表：“我今晚没时间。”

秀英:只要不是潜的就行了，我是无所谓

目光缓慢的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从脖颈到脚踝。她手臂僵的垂落着，指尖些许颤抖。

“现在。”她言简意赅。

秀英:啦啦啦，是谢音？

外面，谢妈在厨房里把厨得梆梆直响，自从看过心理医生之后，谢妈就再也没有和谢音说过话了。

谢音心一震，再不敢跟着，灰溜溜的回去了。

谢音:嗯

谢音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僵的走过来。程琬言淡淡：“站好，我给你量比例。”谢音犹豫：“我自己来量吧。”她不敢想象程琬言离她那么近。

程琬言拿着尺看了片刻，“过关。”她说。谢音松了气，“什么时候开始学？”

xxx:天平座，我查过了

回去后，她搜索了一，加了群。

xxx:你们说程总是什么座的

“不要跟着我了。”她命令，略过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