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哦。”凤琳琅笑，抬起，见千凝脸颊泛红，一副不太自然的表，正地解释：“开玩笑的，不是赶你们走，是时候差不多了，你们也该走了，在我这里逗留太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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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公孙梦未吃力地说，见千凝蹙眉，似是不愿，便抓住她的手轻轻摇晃

“你要赶我们走？”千凝不是没想过离开，但公孙梦未的似乎还不行，其实，千凝很喜这里，可能的话，她想一辈住在这，但想想公孙梦未的份，她知她不能那么自私。

翌日，公孙梦未将写好的字条给千凝看，大意就是：小东西，我很心痛，每每看见你的伤疤，我都很自责。现，凤姑娘说可尝试医治，我们让她瞧瞧可好？

“这个，我不便说。”凤琳琅语气顿了顿，“希望你们去后，可能的话，不要向外人提及这里。”

“是，她是主观不愿意，嫌自己说话难听。”凤琳琅知公孙梦未不是怕疼的人，只是嫌那苍老的声音太难听，确实，凤琳琅不否认，的确不好听。

千凝回去守着公孙梦未，等公孙梦未醒了便把凤琳琅的话转述，末了说：“有时候我都想，不如我们就住在这里，就我们二人相守，与山作伴，好不快活。”公孙梦未只是笑笑。

“我知，说来你还是没说过，为什么如此善待我们，我们要如何回报你？”千凝坐到凤琳琅对面，打量这个人，始终觉得她脸上的笑意很苦涩，有时候，她会注意到凤姑娘在凝神，表落寞，透着凄凉。

“你找过凤姑娘了？”千凝疑惑。公孙梦未，千凝转而问：“你什么时候找的？”她们都不曾分开过。

“怎么不好？”

“你确定她会同意在我面前脱衣衫么？”凤琳琅早之前无意中就发现端倪，但千凝不肯就范，凤琳琅也不多言。

“日后，要多和我说话，”千凝公孙梦未的小脸，“再敢摇糊我，我可不依你。”想起凤琳琅说的话，千凝决定迫公孙梦未说话。公孙梦未委屈地看着她，继而低，不肯说了。

看样，凤琳琅是知什么，“你知……”

“想必是发烧，烧坏了嗓，我没别的法，既然现在她肯说话了，就让她每天都说，疼也要说。”凤琳琅低翻看卷轴，突然问了一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夜间，千凝睡熟后，公孙梦未悄悄起来，凤琳琅果然在后园。公孙梦未写：她前有伤疤，能治愈吗？

“我们慢慢来，我不你，但是，你要开始努力多说，我喜听你说话，”千凝捧起那张还不悦的小脸，笑呵呵地亲了她的睛，“我喜你，喜你的一切。”公孙梦未眉舒展开，费力地说：“喜你。”我也两个字没有发来。

“相遇即是缘分，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凤琳琅站起，活动骨说：“你们准备吧，再过几天，我送你们去。”自然不是因着缘分，也不是因着想积修功德，原因只有一个：公孙梦未是龙卿阙的后人。所以，凤琳琅视同己，在这里待久了，她们会离尘世越来越远，会越发地不想去，但她不能养她们一辈，她很快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