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用品，那是要给山里的喇嘛和觉姆，而她自己只换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衣，衬衣外是一件黑风衣，了一条多年未穿的仿古仔，又将齐肩的发简单的扎上，脸上未修饰，可就是这样质朴的打扮依然让接她的军官觉得是一少见的丽。

“莫小。”见莫云舒了小院的门，那奉命接她的军官向她行了军礼。

“中尉客气了。”莫云舒向那军官说：“我现在并无军衔在。”顿了顿她又微笑说：“以后也不会有。”

虽然莫云舒的笑容有些冰冷，但并不妨碍那军官对她崇敬的神。

“莫小也客气了。”那年轻的军官从莫云舒手中接过一个双肩包，那是莫云舒唯一的行礼：“你是远征军的英雄，值得每个军人尊重。”

莫云舒意识的看了看那一片白桦林，而多吉正伸着躲在一颗树后张望着她。

她依然保持着自己有礼的态度，她对那中尉说：“我想去那边看看我的树林，麻烦中尉在飞机上等我。”

那中尉，似乎又担心这莫云舒反悔，跟着说：“莫小请自便，但我们只会等你十分钟。”

莫云舒没有回答他，转向白桦林走去，多吉看那军人没有跟上，也了来，他双泛红显然是哭过，看着莫云舒依然光一般和煦的看着自己，多吉心中对离别的伤更刻起来，他三两步的往莫云舒跟前跑去。

他本想抱着莫云舒大哭一场，可莫云舒今日的神却让他不敢前，他停在了莫云舒跟前，用手背将泪鼻涕一而过，泣着问：“莫老师你要走了吗？”

莫云舒拍拍他的，蹲与他同回答：“嗯，我要走了，多吉你可不要把老师忘记了。”

多吉猛的摇摇，说：“老师你不走好不好，走了同学们怎么办？爷爷怎么办？还有..”多吉说得有些急：“还有你的树怎么办？”

小孩的世界总是简单，多吉所受到的世界只有甲央村和这附近的大山与河，而莫云舒的存在让多吉的世界更加宽广，她总是讲述着他们没见过的世界，还有不同于萨格尔王的英雄，在莫云舒的故事里，英雄总会死去，让这多吉伤多少有些伤心，却依然崇拜。

莫云舒拿一张手绢递给多吉，她本想说人总会面临别离，但这样的话似乎对8岁的孩来说过于沉重。

“没有老师，还有多吉呀。”莫云舒安：“你是个聪明的孩，好好的跟着喇嘛们学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莫云舒起，走了几步来到白桦边，多吉跟着跑在后面，她摸着那糙的树，四年的时间很短，没足以让它们屹立耸，但是这里气候很适合它们的生，白桦的树龄有60年，只是莫云舒不知能不能守着它们老去了。

“至于我的树林，”莫云舒望向天空，前的桦树叶已逐渐丰茂，她又看向前的藏族男孩：“就给多吉了。”

多吉从未在见过如此沉重的神，莫云舒现在付给他的，像是生命一般重要的东西，多吉吞了吞，郑重的了一：“老师，我向菩萨发誓，我一定守着这林，绝对不让他们少一株！”

不这八岁的孩是否有能力守住这个诺言，但是莫云舒是欣的，后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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