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看季棠棠：“你醒了？”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好像是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了，季棠棠不想去想。

“小夏，你杀了个盛家的女人。”

有这回事吗，好像有，极端盛怒之，她好像把一个盛家的女人给扔去了，是瓷的吗，一扔就碎了？

季棠棠居然没有愧疚，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彻尾的无所谓了：“把岳峰还给我。”

“小夏……”

“我不叫小夏，我不姓盛，我叫季棠棠，岳峰叫我棠棠，把岳峰还给我。”

盛锦如盯着她看，季棠棠冷冷的回视她，几秒钟之后，盛锦如忽然不自在起来，她避开季棠棠的目光。

“小夏，夜已经过半了，日之前，岳峰已经被秦家人带走了，要死的话，现在已经死了。你还记得我带你之前，有个老婆来跟我耳语吗，就是那个时候。”

就是那个时候，哦，就是那个时候，她记得耳语的那一刻，盛锦如的表是那么的如释重负，原来就是那个时候，不是说相的人之间是有心灵应的吗，那个时候，她怎么什么都没察觉呢？那之后，她甚至还充满激地握过盛锦如的手，可憎的手，她应该一节节把那只手折断才对。

“小夏……”

季棠棠忽然暴怒，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叫：“我说了，我不叫小夏，我叫季棠棠！”

盛锦如叹了气，沉默了一回，顺着她的意思说话：“棠棠，我知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听外婆的话，一切会过去的。”

季棠棠着泪笑起来，她中的血还没有褪尽，泪落来，好像一颗颗血珠，她盯着盛锦如一字一顿。

“不会过去的，我的人，害我的人，我都会记一辈，哪天忘记了，我拿刀刻在里，刻在骨上，天天看，天天提醒，过不去的，一辈都过不去。”

盛锦如沉默。

季棠棠回到八万大山以来，她总是会有错觉，会把她当成屏，现在看到，她跟屏真的不大像，难是像秦家的那个男人多一？

屏是温柔的，文静的，多愁善，事犹豫，总要别人帮她拿主意，盛夏不一样，她的恨烈到乎人的意料，她打定的主意，定的近乎执拗，除了相貌，她的上几乎找不到屏的影。

久的静默之后，季棠棠忽然有了动作，她伸手兜里，似乎在翻找什么，盛锦如猜到她想什么，但是她不愿意去承认，她急急的开，似乎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阻止某些事的发生：“小夏，你疯了一样冲来，打了好几个人，路铃的威力确实很大，但是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八万大山，这是盛家的地盘，九铃齐合，是可以压制路铃的，而且，你还没有完全治好，你到后来自己就已经不行了，一直在搐……所以才把你关起来……”

她不说话了，她看到季棠棠把鬼爪拿来了。

五，秦家的鬼爪，季棠棠倒之后她搜过她的，看到了，但没有收起来，还是给她放回去了，心里，她有最后一希望，但凡有一亲在，盛夏都不会向自己的外婆动鬼爪的。

“小夏，我是你的外婆。”

季棠棠笑起来，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是吗，杀我妈妈的，还是我爸爸呢，你是我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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