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十三雁笑了笑，“我想跟你说，我先回去了。”

“嗯。”

说不清楚跟叶连成到底是一什么关系——即便是和她在一起，叶连成也不会拒绝其它形形*的女，但相较那些个缘，十三雁无疑是最为久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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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华很有伤：“那是叶连成的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初恋女朋友。而且吧，她已经死了。你知她怎么死的？我告诉你，不是韩剧里成天瞎掰的这个绝症那个绝症，那是正儿八经的凶案，一家三被杀，灭门。然后瓦斯爆炸，全尸都没有。”

那不是大度，她有她的自尊，她是走南闯北见过风浪的人，拉不脸也不屑于拉脸和那些嗲声嗲气妆艳抹的小姑娘们争风吃醋。

十三雁看叶连成，这个时候的他，跟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不嬉笑脸，不甜言语，也不慵懒散漫，他坐在那里，低着，挲着手中的件，面前的桌上摊开了一堆，学生证、纸的信封、饭票、大贴、锁……

明天是叶连成去海城的日。

叶连成抬看了她一，淡淡的没什么表：“什么事？”

他又沉浸到自己的觉里去了，那方灯笼罩的，不仅是那块地方，还有他和盛夏的世界，十三雁如何努力如何呐喊，都不去的。

十三雁表面上笑的嫣然，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我cao！”

还有一，是他私里跟十三雁讲的：“你要是把叶连成当成一座山，你得有个登山的目标，永远别想登，登到第二就行了——你再、再好、再为他掏心掏肺，你都比不了盛夏的。”

十三雁开门去的时候，泪已经来，她拿手背抹了抹，关上门走人。

十三雁懵了，这是她全然没想到的。

当然在闵华中，这纯粹就是大度，十三雁的大度让他很是钦佩，他很愿意给十三雁支招：“雁，要跟我们叶公久，千万要有风度，他最讨厌那些争风吃醋吵吵嚷嚷的女人，说她们聒噪起来像鸭——再好看的女人成了鸭，也让男人没兴致不是？”

这话好像是兜一块石，把十三雁飘渺的用以支撑自己的那条本就看的不明朗的路给封死了，但十三雁还是很有风度，她问闵华：“盛夏是谁啊？”

叶连成真的就一都看不到她？十二月的

十三雁咳嗽了一声。

很多看起来很不值钱随手可丢的东西，但十三雁知，那必然是叶连成和盛夏之间的回忆。

叶连成的哥们，夏城酒吧的合伙人闵华有一次挑大拇指夸她：“那些个庸脂俗粉，哪里能跟我们雁相比，我们雁多大度！”

闵华叹息：“男人吧，谁没初恋结？本来就难忘，还搞得这么惨烈的收场。叶连成来了古城就没挪过窝儿，每年只有一次离开，就是去海城祭拜盛夏。任何时候，你都别在小夏的问题上跟他吵，铁定你死，死了他都不给你收尸。基本上雁，把我跟你讲的两条落实了，你跟叶连成吧，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十三雁很有“风度”地微笑，。

十三雁苦笑，最初的人，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的人，某意义上，就等同于最珍贵的人，去跟叶连成挑战他最珍贵的东西，她有这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