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眉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好奇：“这么反常，肯定是被人家给甩了，哎，你说什么样的人会把棠棠给甩了啊？”

她明显重新收拾过，整个人比先前神很多，衣服理的熨帖，换了一条军，脚收在帮的登山鞋里，鞋带顺着鞋面上的铆钉扣绑的，这架势，不像是夜半要休息，倒像是随时等待号角发。

“现在喝。”

羽眉垂帘：“反正以后都见不着了，想和他聊聊，总是不过分的。”

“现在喝？”

简短的对答过后，哥的嘴空张着，不知接着该说什么，凑上前来：“棠棠，楼散场了已经。”

“我怎么听着这话醋劲十足呢？”晓佳没好气，“你家开醋厂的啊？怎么到泼醋？你说你针对苗苗也就算了，你跟棠棠较什么劲啊？你嫉妒她被岳峰打啊？那你也让岳峰揍你一顿啊。”

季棠棠答的平静：“失恋了，就想一个人清静。”

“聊什么聊啊，”晓佳疼，“人家正牌女朋友在这呢，你怎么聊啊。”

正闹到酣时，季棠棠从楼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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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在看她，她却谁都没有看，像是楼的闹跟她全无关系，她绕过众人直接走到吧台面前，放了一张红百元大钞在桌上，声音不算大：“青稞酒，十瓶。”

临近夜半十二，苗苗先喊困，加上天气冷，惯常熬夜的一人也陆续起了散场的意思，光和先把门板窗板什么的上好，哥懒得挨桌收拾烤串钎，勒令大家发扬学校里的堂作风，自觉自愿排队把钎统一送吧台，羽眉和晓佳觉得分外新鲜，嘻嘻哈哈闹着要队，和光也有来劲，逗着引着就是不肯让她们加，一时间说说笑笑闹的很，苗苗挽着岳峰的手臂在边上看的乐呵，不时掩着嘴笑。

“我喝。”

羽眉听的酸溜溜的：“好什么呀，女的不能只看表面，涵更重要，没准她格糟糕呢，所以才被甩了，还有啊，岳峰好端端的嘛打她啊，肯定是她自己有问题。”

“你喝？”

她都这么说了，光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失恋了就好比天塌来—

她一来，楼顿时就安静了。

光斜了她一：“一个人喝酒多没劲啊。”

晓佳□一声，脑门儿直磕在桌面上，再抬时，一脸的鄙夷：“如果棠棠也在楼，我肯定不跟你坐一起，丢不起这人。”

“人家就这格呗，”晓佳对季棠棠的印象倒是好的，“你上次不是也说了嘛，没准她是失恋了，行为比较反常。”

晓佳想了想，慢吞吞地回答：“有无珠的吧，我觉得棠棠好的，人也的好看，我要是男的，我才不会甩了她。”

羽眉答非所问：“我想跟他好好聊聊。”

“我知啊。”季棠棠笑笑，“我就等着这时候呢，一个人喝酒，清静。”

哥愣了半天，开时，说话都打磕：“十瓶？”

晓佳没说话，定定瞪了羽眉足有五秒钟，羽眉让她看的心里发：“又怎么了啊？”

“棠棠这人也真心奇怪，”晓佳的话提醒了羽眉，“我觉得她一也不像游客。她到尕奈之后也不说去别玩玩，见天往峡谷里跑，峡谷里有金是怎么的？”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