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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②章

哥把第一批烤好的烤串分给大家，光接的时候想起了缺席的两个人：“棠棠在楼上，岳峰去了，要给他们留么？”

“不是……和苗苗分手了么？”羽眉咬嘴。

对面窗上灰蒙蒙的脏旧玻璃阻隔了视线，看不清里怎样，但是她确信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看到人影闪过。

说着说着他就说不去了，岳峰和羽眉这事，谁招惹谁的也说不定，在他看来反而是羽眉主动多些，不过他也闹不清两人究竟好到哪一步了，有些话未免不太好说，只得迂回击：“岳峰有个好多年的女朋友，叫苗苗，两个人很好，这么多年也就只见他对苗苗认真了。所以羽眉，别在他上浪费时间，不值当的。”

那人在什么？看她？

羽眉的越垂越低。

光叹气：“分手了也不会跟你啊。”

这个想法一起，季棠棠顿时就觉得浑发，再联想到午和哥买菜归来时在路上的对话，她开

季棠棠回屋搜索了一“5月13日”这个看似普通的日，搜索栏来不少条目，尤其是98年的印尼排华大事件，但是说实在的，她看不这些历史上一个个的5月13日和前的“0513”有什么样的关联。

是苗苗。

正说着呢，手机铃声响起，伴随着桌面震动的声音，哥看向靠窗的桌，一边过去拿手机一边抱怨：“岳峰怎么都不带手机的？”

放电话，他忽的反应过来，赶支使光和：“快快，找岳峰去，找到了去镇候着，苗苗要到了！”

哥叹气：“这死小，我骂过他多少回了，让他别瞎招惹那些好姑娘……”

季棠棠张望了一会，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异样，电光火石间，她猛地收回目光，死死看向对面的二楼。

“嗯。”

晓佳叹了气，伸手拍拍羽眉的背：“就当一场艳遇了羽眉，咱赶回去吧，假请的多了老板的脸不好看。”

秦苗。

基本上，她算是徒劳无索，在屋里枯坐了一阵，想起大家还在楼忙活着烤串，只得关了电脑屋，一时却又不想楼，索走到对着街面的窗前看风景，街对面也是一排屋，过屋脊的远是淡淡的山脊线，把灰蒙蒙的视野一分为二。

哥犹豫了一，揿了接听键：“嗯，苗苗啊，是，他现在不在……什么？”

圈儿渐渐红了。

“找死啊，说什么呢。”哥吼光。

哥的睛瞪的溜圆，嘴也张的大大，好久合拢不上。

光脖一梗：“我是实话实说。他俩本不是一个地方的，在尕奈认识也不过这么几天，羽眉，你是规规矩矩起来的姑娘，背景单纯的很，你对岳峰了解多少？你别看他年轻，他在路上跑了有些年了，认识的人三教九，的事也跑偏门，岳峰不是正经过日的人，你是聪明姑娘，好好想想你光哥这话。”

“不在的人没有。”哥一瞪，“我们自己吃，反正待会还要再烤。”

看到手机屏上的来电显示，哥一愣住了，光和看不对，一左一右过来伸看。

哥松了一气，他最怵理男女之间的问题，一团麻样，怎么理都理不清，还是烤串来的简单些，上火、翻、烤，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