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住店的女客加上自己统共才三个，羽眉立刻就反应他说的是季棠棠，“是有古怪。”

“一个人来西地的，谁没古怪？”哥乜了光一。

光没说话，坐来呼啦啦喝了两粥：“那姑娘有古怪。”

“那就是去峡谷了？”哥纳闷，“就那么一破峡谷，有个什么看？”

“人不在，东西都摊着，八成是去了。”

“哎，岳峰！”羽眉嗔之中带着些许不悦，“怎么这么说人家嘛，显得人家多不好看多小气似的。”

哥这才转看光：“怎么古怪？”

羽眉也知哥是给她台阶，甜甜应了一声上楼去了。

“都说了人自己乐意留的，再说了，现在人少，多些人多闹，不也变相给你赚多房费么。”

“改签了。”岳峰答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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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当儿，光也来倒，听得乐呵，末了拍拍哥的肩膀：“岳峰也不容易，牺牲了相给你赚那房费，不值当。”

他推推原本为季棠棠的那碗粥：“倒腾妥当了来吃早饭。”

哥的睛刷的瞪圆了。

上楼没两分钟他就来了：“那姑娘不在。”

“呸。”岳峰和哥同时啐他。

“哎，哎，”岳峰躲他，“我可什么都没，我不好那款的。”

岳峰不理会她，自顾自伸筷夹起一咸菜搁嘴里，羽眉有尴尬。

“是不是你？”哥咬牙切齿，伸手就戳岳峰的额。

岳峰没抬，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谁古怪？”羽眉恰好来，手里拈了片浸了肤的化妆棉，小心地拭额。

“不可能是去原海，午才有拼车的。也不会是去天葬台，最近没死人，没天葬。”岳峰在对面坐，拿勺搅了搅碗里的粥。

“人家怎么古怪了，”岳峰的声音有冷淡，“比你漂亮的都古怪，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她从北京过来，见多了楼大厦故城什么的，还就看峡谷新鲜。”岳峰漫不经心。

对上海女孩中的一个，好像是叫什么羽眉的……

“赶洗漱了吃饭。”哥没好气，“哎，谁帮我上楼叫叫那姑娘，就昨儿来的那个，怎么现在还没起？一会粥凉了。”

“为什么改签？”

“去了？”哥赶朝窗外探半个，主街上空的很，闲晃的人不过小猫两三个。

“那丫床，挂了个风铃。古钱的。”

岳峰还没来得及说话，光开了：“我去叫吧。”

哥没语言了。

哥想想，倒也是。

“在这玩的开心，想多待几天呗。”

“那还不让人走？”

哥虽然不怎么喜羽眉，也只得来说和：“丫，倒腾妥当了再来。”

哥想示意光别说，哪知神示意的慢了一步，光已经接茬了：“昨儿来的那姑娘。”

羽眉跟哥了早，懒懒地打着呵欠去洗手间，不一会岳峰来倒喝，哥腾的就窜了上去。

“不在？”哥大吃一惊，“走了？”

“那个……那个羽眉，”哥气急败坏，“不是说要赶今天一早的车走么？不是要赶飞机吗？我还特意起个大早把门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