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随着这样的剥蚀和坍塌，平台和甬的相对位置，越来越远。

炎红砂和曹严华两个，结结，语无次，一个解释这平台和门，一个讲自己在甬的遭遇，局外人听了多半云里雾里，也亏得罗韧，没有打断、没有喝止，居然也听明白了。

炎红砂的际遇跟木代差不多，的，是一万三的梦。

有悠然飘上天空的皂泡，那是自然苏醒的梦；也有骤然间摧枯拉朽的飓风，那是猝然惊醒，不过，跟木代不同的是，炎红砂曾经被那飓风，从一个梦，刮另一个梦里。

而一万三的梦，简直是……

用她的话说：的一塌糊涂。

“完全没条理，像是……很多个一万三。”

炎红砂不知该怎么形容，那里现的一万三，一会是修车的，一会是倒二手买卖的，一会是西装革履，一会又是破衣烂衫，尤其让她发懵的是，她甚至看到一万三和不同的女伴组建家。

“我试过去讲话，但是他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我以为他见到我的面就会认我，但是也没有，我在他的梦里，像是一个面目模糊的人，我自己站在镜面前，都看不到自己的脸。”

木代：“因为任何来自我们的清晰影像或者事件，对一万三都是一提示，我猜想，在甬里有一力量，拼命地试图屏蔽这提示。”

炎红砂沮丧极了：“你说的对，我甚至试过去写字。”

她想的直接直白：一笔一画的写几个字，“我是炎红砂”。

然而事实是，她只能写“我”、“是”这两个字。

后面的三个字，写多少次都写不来，尝试了木代、曹严华、罗韧，甚至曹解放的名字，依然无果。

曹严华着急：“然后呢？”

颈后还是隐隐作痛，木代伸手了，自然而然地仰活动，目光及到天空的刹那，忽然短促地“啊”了一声。

所有人都循向去看。

天在压低，以可辨的速度，边缘也在慢慢剥蚀——中国神话里有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天、脚撑地，一直生，把天地分开。

而前的景象，是反其而行，天和地，好像最终想并到一起。

天之上，隐约亮着七颗大星，排成斗勺形状，压的再低些，可以看到每颗星旁都伴生诡异的游动黑影，有时候连成一条，像个比例失调的人形，有低低的但森的笑声，像是起自苍穹之，无穷远。

台在颤动，带着那个孤立无依的门左右摇晃。

没有路的时候，就走唯一看得见的路，这门，是最后的。

曹严华张：“小罗哥，你说该怎么办？”

罗韧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久地盯住那个甬，说：“我问你，就算一万三现在在那里现了，他有什么办法能过来跟我们汇合？”

这个问题，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浮桥已经断了，而随着石的剥蚀和坍塌，相隔的距离已经大大超原有的度，除非……一万三会飞。

静默的当儿，平台边缘又有大块坍塌，每个人，都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试图离危险的边缘远一。

而同时，离着那扇门，也更近。

末了，曹严华犹豫着开：“小师父，我绝对不想扔三三兄。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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