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代打开昨晚的醋拌银耳，就着早餐一起吃，吃完了练习发声，一夜过去，嗓好多了，可以嗯嗯啊啊的发声了。

第二天早上，船没有像商定的那样立刻开往五珠村。

又说：“你自己手里掉里去了，张叔他们联系不上你，急的跟什么似的。”

一万三走过来：“我给张叔打电话了，说了一你的况。”

因为她觉得，罗韧边，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

木代回了句：“哼！”

一万三说：“你别觉得我说话不好听啊，我觉得，罗韧不适合你。”

哦，也是，昨天发生太多事，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木代没吭声。

吃完饭，木代去船边放的楼梯上坐着，好多次有意无意地转去看公路，就希望罗韧的车能早现。

炎红砂又说：“你说，那只老，一直这样害人吗？在这之前，会不会有很多人遭过毒手啊？”

一万三就势坐，顿了会问她：“你跟罗韧怎么样了啊？”

木代静静听着。

“哼”是她继嗯、啊之后，娴熟使用的又一个音。

爷爷得把睛哭瞎了。”

嗯，是的，如果把五珠村之前的人命案都算上的话。

“从我们男人的角度来说，喜了一个人之后，接着就要考虑是不是继续认真的喜，其实以前，在路上，我也喜过一个姑娘，但是，在要不要继续的时候，我就想，我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他和曹严华他们，是亲看到罗韧说木代是女朋友的，也亲见证了木代洋洋得意拒绝：“我同意了吗？”

不过……

木代叹了气，从床上爬起来，去到炎红砂的床上坐，黑暗中，炎红砂的睛亮亮的，泪了吧。

她跟大师兄说，要多历练历练，多经历才好，又说，要那有气场的，看着就很酷的，很沉稳的，不动声的……

木代她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罗韧已经驱车去市里了。

木代咬着嘴不说话。

有一次转，恰好和一万三四目相对，一万三说：“还没回来呢。”

没看见罗韧，木代有些无打采，一万三从就近的村买了粥和菜饼，这里也真是海味丰富，粥是咸的，筷一捞，还带几粒小虾米。

怎么安她好呢，木代想不，只好学着罗韧的样，在炎红砂的发上挲了一。

“罗韧这个人复杂的，你不知他世界里到底是什么，换句话说，他的那个空间，你不去。”

她不知这个吗？她知，她一直知。

他前一晚跟一万三聊了很多，两人都觉得，如果真是老作怪，不能这么冒冒然过去，需要一些得力的工。

“小老板娘，罗韧喜你是真的，你讨人喜呗，我那时候见到你，还不是也想非非，后来被你揍的没了心思呗。但是你发现没有，罗韧对你走到喜这一步之后，他就很难往走了，他比以前克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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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珠村搬走之后的那段时间呢，会不会有别的、零星的想采珠的人也过？

木代心里忽然咯噔了一声。

“你懂的，我就是个骗，好姑娘我喜不起的，

不过，那时候，他们都觉得只是闹别扭罢了，罗韧不是连着好几天，去酒吧给小费“请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