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韧，你帮我找纸和笔，我这个角度看的特别清楚，我来画。”

嗯，不错，一万三的确是会画画，也只能他来画。只是……盲画，有把握吗？

黑暗中，极偶尔的，能听到笔尖轻划纸面的沙沙声。

木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神地看黑暗中泛着亮泽的面。

还以为，都结束了呢，好像想错了，好像只是……刚刚开始啊。

第31章

觉上等了好久，木代困意袭来，靠着沙发打盹，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哧拉一声响，撕纸的声音。

似乎听到罗韧问：“怎么了？”

一万三答了句：“画废了。”

她盹在梦里，都不忘在心里埋汰一万三：还盲画呢，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再然后，忽然一，周一片雪亮。

木代噌一坐起来，脑里嗡嗡的，有不知何时何地的恍惚，斜对面的曹严华也茫然抬，睛被灯光刺的睁都睁不开。

木代暗自惭愧，还守夜呢，真是丢脸丢了一师门了。

她掏手机看时间：凌晨四。

纸张刮的响声，一万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正靠着沙发给脖，罗韧站在他边上，凝神看着一张刚从画本上撕的纸。

咦，已经画好了吗？木代临睡前的记忆终于回，赶过来一起看。

一万三辛苦了半夜的画作，如果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狗啃一般。

画了约莫四五个小时，就画这么个玩意儿？

一万三打着哈欠，声音凉凉的：“小老板娘，可以啦，将就吧，黑灯瞎火的，盲画啊，我又不是神笔良，都画废好几张了。”

潜台词是：bb。

罗韧给她解释：“一万三说，每过一段时间，来的影就是重复的，也就是说，周而复始，无数的笔画，构成的只是一幅图。”

一幅图，就是前的这幅吗？这也……

木代不知该怎么形容，图幅之上，远寥寥几笔，会看写意山画的人都知，那代表远山廓，近横抹勾画，也懂，画的是条奔的大河吧。

山之间，分左右两分，左边的是一……

木代疑惑：“这是狼？”

罗韧看了她一：“可能吧，我开始以为是狗。”

说话间，曹严华的大脑袋也凑来，总结发言：“狼狗吧。”

甭是狼是狗，同宗是没错的。

又看右边，一卷竹简，像是古时候大臣给皇帝上书的卷轴，奇的不是这，奇的是竹简的上中三个位置，各蹲了一只鸟。

前两只鸟的相似，虽然一万三画的惨不忍睹，但勉认都有的拖尾，说是孔雀吧又不像，最后达成一致，应该是凤凰。

但是最底的一只，的像。

罗韧看木代和曹严华：“看完了？什么觉？说来听听。”

木代说：“这不知是狗还是狼的，蹲在河边上，要河自尽一样。这边是两只凤凰和一只，蹲竹简上。没了。”

这就是她的觉？罗韧额角青都不觉了一：“你还真是……直白。”

又转看曹严华：“你呢？”

曹严华是典型的肚里没墨，又偏嘴上鼓捣两句雅词儿，此刻卖沉：“我觉得吧，不能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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