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了这样一块。

木代嘴：“那脚呢？每个人都被砍了左脚呢。”

“小袋，你沉得住气嘛，我待会会讲到的。”

好吧，木代知趣的闭嘴了。

“刘树海和罗文淼都是尸检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块，而同时衣服上没有对应的破，这是我觉得这块是活的的主要原因。我猜测，当事人死亡的时候，现场作一团，这块悄悄的，从死者的领爬来，自己藏起来了。”

真是让人骨悚然的想象力，但是前思后想，竟然无法提什么异议。

“我们现在，只有刘树海和罗文淼两个案例参考，岑在刘树海死亡当时跑去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带了个看门的老一起，也可能惊动了其它的看闹的人。而聘婷，据你说，罗文淼死亡之后，现场只有聘婷一个人，郑伯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发现的。”

罗韧心一震：“你的意思是，这块人的附，有意识地避开了众多的耳目，趋于选择落单的人？”

神说：“是啊，这就好像犯罪，很少大广众行，大都是选择没人的巷、单的路人。”

“你提到过，济南的那家小旅馆靠近客运站，你叔叔的车又因为路上故障，半夜才到达。当时凶案发生不久，如果你叔叔恰好是一个人从小旅馆后面经过，而那块人从刘树海房间的窗来到了外面……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就近选择，但是有一定的自由。”

木代后背直冒凉气，她盯着墙上的案例看，不错，是就近选择，张光华淹死在大同附近的河里，刘树海大同车祸落后现异样；刘树海死在济南客运站附近的小旅馆，而罗文淼半夜时恰好在附近经过；罗文淼自杀死在自己的房间，而当时，冲房间里的只有聘婷。

罗韧问了句：“那块人，是不是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可以迫的人心大变，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来？”

神迟疑了一：“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因人的阅历、学识、自控力等等而异。比如你的叔叔，我觉得他属于自控力较，可能也行了某些反抗，因为你曾经问过聘婷他到底哪里不对劲，聘婷说不来，说明罗文淼控制的很好，只有亲人才有第六的察觉，而且他还曾经对你说‘别让我杀人’这样的话。”

“与之恰相反的是聘婷，因为她已经疯了，意识很容易被控制，所以她的异状表现的极其明显。”

好像的确是这样，叔叔当年，也许也有想唱歌起舞的冲动，但只是意识里的恍惚一瞬，很快就控制住了。但是聘婷不同，她百无禁忌，想哼唱就哼唱，想起舞就起舞，不在乎合不合适，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旁观。

屋里安静的有些可怕，神清了清嗓：“现在我们把这个问题放一放，说另一个。”

“是上古时候的民谣，刖足是差不多同时代的一刑罚，之前你们受制于一想法，那就是‘刖足’和‘剜’都是可怕的死状。可是，是否可以把它们分开看待呢？”

木代又忍不住了：“怎么分开呢？”

“剜是这块人的自行离开，因为它需要寻找一个附的对象。但是刖足是另一力量对凶犯的惩，也许他所犯的罪责，在当时对应的就是刖足的责罚。”

说完这话，神停顿了好一会：“听懂了吗？”

木代：“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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