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哈哈大笑，伸手在他脑袋上重重一推：“去吧。”

重扑通落的声音，她低看，何其之快，那个砸的漩涡，只是片刻之间，就被新的盖过了。

好的故事，以至于中间手机电池耗尽，木代不得已着充电线跟罗韧通话。

听完了，久的沉默，她都不知该说什么，问的第一句话是：“我红姨会因为杀人被抓起来吗？”

罗韧也不太清楚：“过了追溯期吧？再说了，谁去告她？她不说，谁又能查的到她。”

木代怔怔的：“我红姨一直在查张光华的消息呢。”

“杀人的人，到底心虚。她90%笃定张光华死了，却又疑神疑鬼，怕他挣脱了绳索，被河冲到别的地方得救了，所以一直打听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即便有了，她也会第一时间知。”

难怪凌晨时就代了一切离开了，她把秘密说来，有太多不想也没有勇气去面对的东西，索一走了之。

“我红姨，跟我想的，好多不一样的。”

罗韧笑笑：“我也庆幸我没有太得罪她。”

木代多少有歉疚，觉得是自己昨晚的问让霍红迫不得已说了这个藏了许久的秘密：“红姨她，是因为我吗？”

罗韧推开窗，小商河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屋泥黄的院墙在光泛着金光，李坦坐在前屋的房上，手搭在睛前看天，像是从来都没看过一样。

风他的发，白的发。

“别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是因为你。”

那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木代觉得心里空空的，原来真相是这样的，知了真相，一也不开心，她说：“那我挂了。”

“木代？”

“嗯？”

“你要来一趟小商河吗？”

小商河？为什么？

“你和我都知，这件事，远没有完。”

第24章

要不要去小商河呢？

木代有些犹豫，小商河毕竟不在隔，门左转几步就能到，劳心劳力千里迢迢，多少有犯懒。

但是，并不只为了自己好奇，也为了帮红姨找真相：她亲所见的，推落河底自以为就此结束的，其实仅仅只是事的开始。

罗韧给她讲了聘婷的异常，也肯定了一件事：张光华落的位置距离刘树海翻车事的地，很近。

也许，解开盘结的线，现在就系在聘婷上了。

但是，“端住、虚竹、匪徒、猪”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皱着眉的反复念叨引起了一万三的注意：“小老板娘，你念什么呢？”

木代说：“歌词呗。”

歌词？一万三确信他听到了“猪”两个字，现在的词作者未免也太任了。

他厚着脸把八个字问了个全：“小老板娘，是你听岔了吧，你知澳门回归的时候唱的那个吗？”

他清清嗓，唱：“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

木代盯着他看，原来一万三唱歌这么难听。

一万三可不知木代在心里暗暗埋汰他，继续给她解释：“我小时候怎么听也听不懂，一直以为唱的是‘一棵芝麻，不识我真心’。”

确实有可能是郑伯听岔了，原话应该不是这八个字，但是木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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