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代有些诧异，原来红姨他们早就把款放在万烽火这了，这场火锅宴是听消息吃饭付账来的，她觉得新奇。

要是搞成赌场那样，每个人前都有代表金额的筹，听一会推两枚去，那就更有意思了。

火锅的汤面微泛，香味丝丝缕缕混着泡儿外溢，木代馋虫大动，自己调了酱碟，又伸筷去菜，筷伸去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满桌就自己在动，迟疑了一，还是继续。

边上的涂文奇怪地看了她一，倒不是觉得她举动突兀：这姑娘年纪轻，打扮的无忧无虑闹闹，怎么看怎么觉得跟一屋的人都格格不。

岑的目光逐一从每个人上扫过，开说了第一句话。

“杀人的人，其实已经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木代觉得正常，二十年多了，凶手正常死亡或者意外死亡都有可能，她注意看另外两个人的神：涂文除了犯困也没什么异样，倒是李坦突然抬，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五年前，我在济南西郊客运站附近的一个小旅馆服务员，低档小旅馆，被褥常年不拆洗的那，住的人虽然三教九，但大多是没钱的、打工的。

那天是我夜班，半夜的时候趴在前台打盹，忽然电话响，103房间，里的住客请我送壶去。

那个住客我见过，已经在旅馆住了十来天，除了第一天住的时候打过照面，后基本没见他来，而且他住的时候就已经病的很厉害了，当时我们服务员私底还开玩笑，说可不能让他住，死在这就不吉利了。

接到电话，我心里有发，那个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让人觉着，上就要不行了。

我提着壶过去，顺便把钥匙拿上，敲门的时候没人应，我拿钥匙开了门，一去就知不好了，那个人脸发黑，翻白，躺在床上圆瞪着睛气，分分钟都要断气的觉。

我心里害怕的很，上给老板打电话，老板不在旅馆住，估计是因为太晚了，被我吵醒了很生气，刚一接通他就吼我，然后挂掉，再拨，已经关机了。

我急得没办法，决定楼去找看门的老，才走到门边，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说话了。

木代正拈了筷捞菜，听到这的时候，觉得胳膊上的细小汗都竖了起来。

倒不是害怕，就觉得瘆得慌。

李坦的嗓沙沙的，声音让人听了周都不舒服：“他说了什么？”

岑的脸上掠过一丝茫然似的心悸，似乎至今还有些后怕：“来说，他也不是在说话。”

“他睛瞪的很大，死死盯着天板，语速很快，像是打字机哒哒哒地打字，声音没有起伏，一个磕绊都不打，很像背书。”

万烽火追问：“那……背的是什么容？”

“先是年月日，某年某月某日，然后是地址，XX县XX街XX，杀了几个人，然后是别、姓名，用什么工杀的，怎么杀，杀完了之后怎么逃的，那报告一样的语气，睛一直瞪着天板。”

木代有些发麻，意识抬看了看天板，岑调了两次“一直瞪着天板”，让她莫名觉得天板上有什么东西。

屋里很安静，连那只时时上蹿的金丝雀都垂着翅膀耸立了不动，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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