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为什么能用贝斯弹吉他的分啊？悍如斯……”

“老师你好帅……！”

两人移动到相对安静的角落，当然旁边还是有很多不知是已经表演完还是正在候场的学生，难得的元旦晚会，学校特许学生今天可以使用手机相机之类的设备，大家都在疯狂合照或者录vlog，又或者各自聊得火朝天，没人关注角落里这对师生会说些什么。

李萤心本想着从前面回台，回到他刚刚的位置……其实他甚至有想提前溜了，但是班主任今晚必须维持班级秩序，还要在晚会结束后清人数，完全没有办法先走一步。

难是因为他刚才的表演？但比起受到冲击，徐斐然的样更像错事等待挨训，直觉对方可能有话要跟自己说，李萤心其他几个还在叽叽喳喳的同学：“好了你们先去玩吧，我跟你们然单独一。”

场演的魅力所在。

一直把这段副歌完整演完唱完，这几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停来。

台还有人在喊安可，不过主持人已经说完谢谢常夜灯和李老师的彩表演，准备邀请一组同学上场了。

“老师你以前组过乐队吗？！还是说现在也在玩？太厉害了吧！”

徐斐然是这群学生里唯一一个始终一声不吭的，这非常反常，平时属她话最密……李萤心回想了一，从刚刚在台上她的表现就有怪异。

“平时完全看不来啊啊啊！老师你也藏得太好了！”

“之前徐斐然还说她每次一换把位就容易卡壳，早知老师这么让她直接问你就好了，”覃思明还在刚才演奏的亢奋状态里，喋喋不休，说着看向徐斐然，“是吧然。”

不过李萤心没有独自台的机会，他被常夜灯的几个小孩推着直接往后台去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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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结束后，李萤心逐渐换回了最开始的指法，贝斯声再次沉到了底，他本来想以这样的淡结束这几十秒的演奏，结果可能是刚才他把孩们带状态了，他们几个忽然来劲，本来愣了一阵的吉他手想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很快又重新把吉他旋律带回演奏之中。

“老师你除了贝斯会别的乐吗？是自己学的吗？”

李萤心摘背带，把琴递回给徐斐然，看见她模样恍恍惚惚，仿佛真的神游天外了。

覃思明也扶住麦唱了起来：“小小的神明/牵着我游过光的河/飞向夜空摘一束焰火/你和我陷云间的梦/难只是梦……”

台的呼声又起。

去以后是免不了被隔的老师调侃几句了，旁边的学生如果胆大或者借着今晚气氛好，肯定也要问问短。

但殊途同归，这几个小孩一去就围着他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