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听完了，耳机里只剩久的寂静，俞沅重新呼，他重重地一气，只恨不会法，不然就能上传送到李萤心边。

“你先说……”

他给李萤心打电话，两次说忙线中，他又停来让自己冷静再冷静，也有可能是会错意，别一想太了。

那是他最伤心的时候。

持续的沉默。

电话好不容易通了，俞沅一时之间却不知要说什么了，握着手机沉默。

俞沅：“……嗯。”

然而怎么也算不了……喜就是喜，怎么能算了啊。

“我……”

至于他私人的喜，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他没有任何理由非要将一块晶占为己有，他想如果自己能拭他，让他重新璀璨，那就够了。

可是，可是。

可是李萤心他，说他咬破了一颗浆果。

接着两人同时：“你……”

又想，如果他厉害一，大家就不用面对这些难题。

沉默。

“作数的，”李萤心扒在窗台，看着云中的一弦月，“但是你不用工作吗？”

不稳定的呼声。

自始至终，哪怕到了他们重新变得要好的现在，他多只想占据一个好友的位置，从来不敢想李萤心会对他的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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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萤心先说：“……刚才家给我打电话。”

隔了一阵再打，对面接起来了。

最后还是俞沅再次打破了这份尴尬，他没有说歌的事，没有和李萤心谈论别的，却说：“哥……上次你说想来找你就可以来找你，还作数吗？”

又不知过了多久，中途他甚至还过去找陈悦打架这蠢事，但也是那次之后，他慢慢想通，想想乐队解散最难过的怎么说都应该是晶，他才是最想持去的人……只是客观条件再不允许他们继续去，在挫败的漩涡之中，李萤心估计也很难再向平时一样，保持涨的，妥帖对待边每一个朋友。

两人的话声打架，随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笑了来。

俞沅想过算了吧。

这场伤心的雨在他心上断断续续地了好久。李萤心的确是个想就的人，说完解散，就真的再也没找过他，他第一次跟李萤心闹只有自己知的脾气，也没有去联系对方，再等来李萤心的消息，兴采烈地开，对方却是问他放在他那的东西什么时候拿走。

俞沅终于也决心像尚未蒙尘时的晶那样，想什么就去，无论是多渺茫的前路，都要先踏一步。

其实错的是他，当时他光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