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沉默片刻，像是鼓足了勇气，问了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那……汉升哥，你和顾涵呢？你们也像这样吗？”

提到“顾涵”这个名字，陈汉升脸上的表瞬间凝固了。他中翻涌起极其复杂的绪，有切的怀念，有刻骨的痛楚，还有绵绵的温柔。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仿佛陷了时光：“顾涵，她是这辈，对我最好的人。”

他陷了回忆，神变得柔和而悠远：“我的岳父，顾万云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他信任我，栽培我，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尊重和机会。”他的语气充满了真挚的激。

“至于顾涵……”陈汉升的声音更加轻柔，带着近乎虔诚的怀念，“她就像就像照我灰暗人生里的一束光。她聪明骄傲，但从不因我的而轻视我。她欣赏我的才华，支持我的理想，甚至在我因为项目受挫而自我怀疑时，是她一次次地鼓励我，相信我一定能成功。我们……”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不仅仅是夫妻，更像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是灵魂上的知己。那段有她在的日，是我人生中最明亮温的时光。”他的声音到最后竟带着哽咽，中也蒙上了一层光。

这番的追忆，充满了细节和真实，描绘了一个与外界传言截然不同的顾涵形象，慧识珠的伯乐和人。

“听起来，那是一段非常好的时光。”她轻声说，语气真诚。

陈汉升从回忆中离，目光重新聚焦在她的脸上。也许是酒意，也许是刚才的倾诉卸了心防，也许是前这张与故人相似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显得格外动人。他的神变得有些迷离，带着的眷恋和移。

他忽然伸手取一个蓝丝绒的小盒，轻轻推到她面前。

“打开看看。”陈汉升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依言打开盒。黑的天鹅绒衬垫上，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链是极细的铂金，坠是一颗切割完的椭圆形蓝钻，邃如海洋之心，在包厢幽暗的光线，依然折令人心醉神迷的璀璨火彩。整条项链简洁大气，却价值连城，显然是级定珠宝。

在光溢彩的丽宝石面前，没有女人会不动心，她意识地惊叹：“天啊，真漂亮！”但随即，她像是被到一般，慌地将盒推回给陈汉升，连连摇：“汉升哥！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这……”

陈汉升伸手，定地将盒推回到她面前。他的目光锁住她，带着恳求和哀伤：

“拿着吧，晗晗。这不是给你的礼。”他停顿了一，声音低沉而艰涩，“这条项链是顾涵的。是她很喜的一条。我一直留着。总看着它，心里难受。”他移开目光，看向窗外沉沉的夜，仿佛在压抑翻涌的绪，“睹思人太痛苦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觉得把它给你理掉，是最合适的。你就当给我帮忙，好吗？就当帮我解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