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灭了，加兰德又一支，动作变得十分缓慢。火苗瞬间了来，映他爬上皱纹的疲惫侧脸。

“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她的境。她的面前只有一条死路，无论朝哪里走都是悬崖，她只能去。可是你只要一转，人生就有无数可能。”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选择你。”

声音消失时，钟摆的滴答声填满了房间。雪越来越大，大到盖住了英兰的听觉。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刺破了这片死寂，传到耳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加兰德拿起了听筒，开始了无关要的谈。

英兰开始觉得冷，开始怀念起她上那异于常人的温。怀念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膛前，从灵魂换彼此的心声。

前的雪变成了黑。

他倒了。

三天后，雪终于停了，英兰回到了国家安全开始了正常工作，期间接受了第二次审讯。

这一次，英兰了更为详细的汇报，包括在南国边境的雪山山谷的矿里被炸毁的实验室，某些个人和组织向实验室提供资金、仪设备、药品试剂，甚至还有一架武装直升飞机……更重要的是，有人源源不断地向这座实验室提供实验，也就是活生生的人。

或许，“leben”实验一直都在持续着。

国防调查团启程前往南国秘密谈判，以获得在边境线上的雪山山脉的调查权限。

而刚刚拿到特别调查令的英兰，却直接动赶到了监狱。

他还是不死心。

英兰终于可以自由地监区大门，虽然他还是没有和她见面的权限，但是现在距离她只剩一墙之隔，这已经足够让他觉得安心。

英兰听说，维的主治医生已经换了一个人，他在监区医院外等了很久，迟迟没能等到那位医生的现。

终于，迎面走来了两个刚刚结束工作的护士，英兰立刻上去拦住了她们，却被告知她们签署了保密协议，不能向英兰透任何信息。

英兰连忙解释，他只是想知维的状况而已。

其中一个护士小似乎察觉到了英兰的焦虑不安，她心地说，维现在已经可以正常的活动，每天都会时起床吃饭睡觉，状态也越来越稳定。

“那她有没有看过我写的信？……她还记得我吗？”

英兰张地等待她的回答。

“信？什么信？”

护士小的脸上了疑惑的表，那神让英兰觉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每天都给她写信，她没有收到过吗？”

“没有……”

护士小摇了摇。

“只有一封信，一直放在她枕旁边的盒里。”

“只有一封吗？是哪一封？”

护士小又一次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