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是你吗……”

加兰德中校突然从森林中冲了来，在湍急的河里看到了跌倒中边狼狈不堪的维·李贝特。

“看看你现在这是什么样，给我站起来！”

“是，官。”

训练时，维总是会在跌倒之后第一个爬起来继续奔跑，似乎本觉不到疼痛。而现在，她在湍急的里缓缓站起，几乎连的平衡都无法保持，她慢慢直起腰，踉跄了半天才固定好自己的双。

“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的睛怎么了？”

“我……忘记了。”

“忘记了？”

加兰德再次举起了手枪，“你最好能解释清楚，这两个月你都在什么？你敢保证没有背叛帝国的行为吗？恩菲尔德夫人就在你面前被刺杀，那个时候你在什么？你为什么不掩护好她？！”

“什么……叫掩护……你从来、你从来都没有教过我……”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就算你不会掩护，你总有方法去救她，你为什么不肯动手？”

“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漠……你的老师去世了，你为什么都不肯回来看他一？”

维没有声。

“回答我的问题！”

“冷漠、什么是冷漠……因为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知、他本不想我的老师，他想到战场上去、他是因为我、才被困在学校里的，是我还害他被分，是我毁了他的人生，他讨厌我、他恨我……”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维！”

“我知，我当然知……”

“立刻跟我回去，你已经彻底疯了！”

“回去……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代价把带我回去……这里可是其他国家的地界，官……如果被发现了，你要怎么向帝国解释……”

“我的翅膀已经、断了，左边的手臂没有了知觉，再也不能用枪了，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的用了……”

维拿了她的短刀，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是……帝国的叛徒，请你就地决我吧……”

“维！你先冷静、不要激动、先跟我回去、回去慢慢代你的罪行，帝国会给你公正的判决……”

维握了手中的刀柄，锐利的刀锋看就要刺破她的。

“我命令你把刀放！”

“你……一定知怎么杀死我，对吧……”

“冷静一，维，我不会的……我对维尔纳发过誓，一定会照顾好你。”

“你只是暂时的神错，不要害怕，跟我回去，好吗？一切都可以恢复正常，你的睛、你的手臂我都可以帮你治好，好吗？”

她还是没有反应。

“维尔纳、他给你留了一封信，我一直都没有拆开，就等着你回来，你难不想看吗？”

维忽然愣住了，握在手里的刀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两个月的时间……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可去吗？有谁能接受你的存在？有谁会真心关心你？保护你？”

“你知不知、一旦你的份暴，你会被当作牲畜一样被掠夺，被贩卖，被凌辱待，他们会用你的你本想象不到的事，你想过后果吗？！”

维全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脚汹涌淌着的河不断夺走双的温度，即使温的光，却也到刺骨的寒冷。

突然，边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他们在河的对岸整齐地停了来。

“官，前方山谷昨夜发生了很严重的爆炸，南边已经有队在赶过来了，我们需要立即撤离。”

“我知了，迅速清理这附近的痕迹，搜寻一可疑人员。”

“是，官。”

又是一阵杂的脚步声，维忽然放了手中的短刀。

“我有一个条件。”

加兰德瞬间皱了眉，“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激烈的声，几个人飞快地淌过了脚的这条河，掀起的波浪让维险些站立不稳。他们穿过了河，随后钻了后一片密林，那个方向是——

英兰朝着她的方向，艰难地蠕动着。四肢本使不力气，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要耗费全所有的力量。呼变得越来越微弱，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抑制地被无力一吞噬。

忽然，一片混嘈杂的声音传来，英兰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形，就被一块黑的布裹住了，朦朦胧胧只能看得见一光亮。

手被人从背后捆绑起来，英兰被几个人扛了起来，飞快淌河中，嘈杂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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