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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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用手捂住脸，开始不停地泣。

英兰轻声安老人，连忙帮他去脸上的泪。

“时间过去太久了，这些鸟已经不是您儿时的那些玩伴了，它们只是不认识您而已。”

“后来，我离开警察局，回到了这里，那些鸟看到我都会躲得远远的，它们再也没有理会过我，再也不愿意停留在我的上……”

“每次我跟着父亲巡逻，只要我像这样抬起手，它们都会争先恐后飞来，停留在我的肩上，有的还会抢我手里的面包……”

话音未落，老人的眸里忽然透一的哀伤，泪围在他的眶里打转，他的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

老人慢慢平复了来，转过又一次目不转睛地看着维。

其实，那并不是敌视的神，那是羡慕，是期许。

“二十年前联宣布分裂，从那天起局势突然变得张起来。有一次，我接到一个命令，一个罪犯逃到了这片森林里。因为我对这里很熟悉，上级命令我追击这名罪犯，要求我就地枪毙。”

片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绪，泣了起来。

…还有什么心愿？”

但是看着英兰跪在老人旁，握住老人的手，不停地轻声安他，维知说这些很不合时宜。

“小时候，我的父亲是这里的守林人，我从小在这片森林里大，这里的鸟都很喜我。”

“最后，我还是选择执行命令……杀害了我的同胞……”

因为她是一个怪啊，是一个通过解剖无数飞鸟研究制造的试剂后经过反复手术和期免疫抑制治疗完成基因改造的实验。

听完后，维想开告诉他，其实他不必自责，他杀的人大概率就是间谍。

维愣住了，从未想过会有人问她这问题。

“当时，我在这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森林里追捕那名逃犯。追到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他只是想趁着边境还没围起来之前早回家，他一直不停地央求我……”

看她不肯理会，老人叹了一气，他抬起，目光呆滞地看着枝上的几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开始了自言自语。

为什么一个年迈的老人会独居在林之中，他的亲人朋友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英兰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可怜人。

“现在，我每天都会向这片森林忏悔赎罪，竭尽所能帮助从这里经过的每一个人，可是无论如何，那些鸟再也不愿意接近我了……”

“那些鸟……为什么愿意落在你的上？”

“战争很快就会结束的，再也没有人会在这片森林里

她沉默了，绝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也想不要编造什么理由回答这个问题。

多么恐怖又肮脏的秘密。

“还是说……您是在等什么人吗？您可以相信我，我会想办法帮您找找看。”

英兰地拉起维的手，走到了老人面前，示意她不必疑虑，只需要一个倾听者就好。

对视的第一，维瞬间了充满戒备的冷漠表，凶狠凌厉的神锁定了目标，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一即发。

“后来，我加了联西警察局，成为一名警察。”

英兰起挡在了她的面前，握住了她刀的手。

老人颤颤巍巍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