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看向他，一时不能将这个风烛残年的老跟照片上见过的秦正业联系起来。

他是秦淮序最小的儿，看起来却比秦正昌年纪还大，天之骄不可一世的姿态然无存。

秦澈面苍白，被大衣遮住的腔不断起伏着，就是这样一个面容憔悴的老人，当年设计车祸害死了他的父母，还在事故后堂而皇之地现，领走了他们唯一的孩。

魏鸣看人有些摇晃，担忧：“你要不要先休息一？”

秦澈摇了摇，大步上前拉开了房门。两个保镖上跟了过去，随时准备应对各突发况。

就算有这么多人来，秦正业的表也没有多少变化，他仍是盯着虚空中的一，浑浊的睛里带着滞板，前的巾已经脏了，房间里也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异味——他在这里也并没有被照顾得很好。

秦澈在椅前站定，居临盯着他，将罩取了来。秦正业终于有了反应，视线慢慢凝在秦澈上，短暂的僵后竟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猛地往后一仰：“你，你……”

保镖上警惕起来，拦在秦澈前面。

不过几瞬的功夫，秦正业已经完全变了副样，满脸的沟壑都像是皱在了一起，他哆嗦着伸手挥舞，嘴里发凄厉的叫声。

魏鸣皱着眉问：“他见过你？”

见过也是在十几年前了，现在是人非，又是在神志不清的况，秦正业不可能认他来。秦澈面沉如，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在魏鸣讶异的目光里，他上前近了几步，站在秦正业面前：“你当年杀的人应该不算少，还能记得一个小小的外戚？是他们无辜，还是你心里有愧，用两条人命隐瞒你有私生的真相。”

“秦，秦瀚德——”老人几近癫狂地喊一个名字，“你没有死，不是我的，不是……”

秦澈猝然瞪大了睛，那是他父亲的名字，不等他反应过来，老人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张牙舞爪就要往他的方向扑，又被保镖狠狠回了椅上。

秦澈一气，整条手臂控制不住地发抖。魏鸣铃叫来了护工，大概是这况发生过很多次，护工熟练地拉起束缚带，将人牢牢绑在了椅上。

秦正业似乎是被捆怕了，护工一靠近里就了畏惧的绪，尽还在神志不清地念叨，动作幅度却小了很多。

“他已经神志不清很多年了。”护工解释，“这发狂的况也时常现，一般都会把人绑上。”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秦澈重新上了罩，声音里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护工在这边了很久，也事先看过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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