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声尖叫：“秦靖川。”

“你们叔侄俩好好叙旧，”方隐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如果不签文件，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秦澈艰难地挪过去，觉肚腹间隐隐传来阵痛，他顾不上那么多，一声声呼唤秦靖川的名字，被绑缚的双手上对方的脸颊，只受到满手黏腻。

秦靖川有几秒钟的眩，缓过劲后叠声问：“觉怎么样？肚疼吗？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方隐成没有把我怎么样。”秦澈慌得声音都在发抖，“你血了，你……”

“是他们的血。”秦靖川安抚，在黑暗中靠着墙艰难坐起来，“过来，让我摸摸你。”

秦澈蹭过去，依靠着秦靖川的臂膀，秦叔叔上向来淡雅的白苔香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血气和土腥的味。他中苦涩，艰难：“方隐成是秦正业的儿。”

“猜来了。”秦靖川靠着墙息，“没想到那个老狐狸竟然还留了。”

秦澈声音哽咽：“我父母，就是被他杀害的。”

秦靖川心里一沉，听到他哭更是心疼，手脚被缚无法摸，便用脸颊轻蹭他的发：“怎么回事？”

秦澈泣不成声：“方隐成的妈妈在学校后勤，我父母经常去给他们送东西，有一次去的时候正好遇到秦正业……”

秦靖川垂眸思索，没想到还有这样一环。当时秦正业在秦家如日中天，并打算把弘泰的生意重心迁到海外，在那关键时期的确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有私生的事，悄无声息理掉两个外戚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别哭，宝宝，别哭。”秦靖川吻他的脸颊，“等我们去了就重翻当年的案，绝对不会再让他跑了。”

秦澈哭累了，靠在秦靖川的肩膀上小声噎，脑海中逐渐有了整个事件的大概廓：“方隐成绑架你，是因为遗嘱公证会？”

“不全是。”秦靖川摇，“秦正业消失后，还有一些残存的旧留在国，方隐成是借助了他们的力量才能跟我对抗。我一直觉得，方隐成和那些势力之间是有一个牵线人的……”

秦澈到不可思议：“秦家还有谁想害你？”

秦靖川说：“秦淮序。”

当年老爷溺幼，就算秦正业涉足违禁军火，了那么大一个篓来，还是想要包庇他。秦靖川也就没有顾及祖孙分，剿灭了秦正业的旧后，趁秦淮序伤心绝，无心打理公司事务，将他的一众老臣也得节节溃败，等老爷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秦淮序见大势已去，便只能对亲孙放权，对外足了溺秦靖川的样，就算秦靖川日后想要翻脸也没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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