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的狗勾一样可怜地打转，完全满足了你轻浮的虚荣心。在他保证不再搞那些幺蛾以后，你很快就原谅了他，你们之间的相又变回了以前的轻松愉快。

什么，波鲁萨利诺？那是谁？

但你和多弗朗明哥之间的相并不是全无问题。他的掌控超想象的。关系是要磨合的，好在你没有蛮到不近人的程度，所以还能勉接受。

“好可怜的小莉雅，呋呋呋！怎么样，还舒服吗？”

你从他的墨镜里看见了神恍惚的自己。“多弗……”

他笑着握住你攥他衣襟的右手，一把将你抱起。“呋——呋——乖孩，不要来啊——”

到了阈值，搐着给诚实的反馈。前炸开炫目的白，几乎彻底丧失了有效视觉，模糊一片。你难耐地低去咬左手的指节。他往上颠了颠你的，好像在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但这个位置将嗡嗡振动的机吞的更了——呜，好痛苦的快乐。

时间的反复刺激让你几乎无法行更多思考，只能听着男人兴的笑声，任凭他的摆。

终于结束后，你沉在华贵的大床里闭目养神。多弗朗明哥去了。

“莉雅？”样貌清秀的小女孩在门探探脑。

你睁开睛，微笑。着角的可怜小姑娘便扑倒了你床前。

多弗朗明哥已经把你研究了个底朝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还没有冷血到那程度。不过这暗黑团伙会收养可怜的混血小孩，果然还是没有坏得太彻底？

格乖巧可，鼓着还有婴儿的脸颊孺慕地看着你，这谁得住。你只好任由她钻怀里又贴又蹭地撒。

你心知肚明这是他转移你注意力的方法。一开始还是不好意思的，但孩们都说只是少主对你的证明，也就慢慢习惯了这些突发的可袭击。大概是没关系的吧。

在你怀里赖了一会儿，德林杰蹦蹦去帮你准备泡澡。好懂事——你不由得再次慨——真可啊。

05

“什么？”你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然不行。无论如何那些可怜的隶也不能给多弗朗明哥理，你不认为他会好心到真的将他们放走——就像收废品一样，只会被回收利用，直到榨所有价值。

“呋呋呋，不相信我吗？真令人伤心呢。”

“我又不是傻。”你微笑。

似乎是觉得稳定了，多弗朗明哥开始在你的边界上疯狂试探。惹到你了就疯狂歉，发现漏就得寸尺。真是越来越过分，居然想用你的名义扩展他的生意。是藏不住了吗？

但觉从专业角度来说，比波鲁萨利诺称职诶。为什么不能行单纯的易呢，非得牵扯到其他有的没的。好烦。

这位王七武海是线线果实能力者。他控着线给你编衣服，编发，牵着线在天上逗你开心。线是多么不起又柔韧的工啊——在他手中居然能成为利，还未见血脑袋就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