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系统真的被她诈了来。

黑月光系统在卫以衔讲述自己的推理时，就沉寂了去。

直到卫以衔说完，它又保持缄默好几分钟，才幽幽地说：【结论正确，过程有偏差。】

卫以衔不在意自己猜对了什么，又猜错了哪些事。

她只关心：“这事真的没有破局之法了吗？”

系统说：【系统局无法直接抹除人类。商时迁是靠着能量维系现有的，一旦能量消失，她的就会消失。】

卫以衔恍然大悟。

系统是在提醒她，商时迁现有的其实机能还维持在她死前的平。

能量消散，则商时迁消散。

如果商时迁的能变成不依靠能量也能维持去的活人状态，那么就算是系统局，也无法随便“杀死”商时迁。

她问：“心值和意值到达100就行了是吗？”

如果是……

她的眸幽暗邃，比起以往的鸷狠厉，它带上了一丝血。

系统说：【心值只是不希望让白月光系统注意到这个小世界，从而跟本系统抢业绩。只有意值……毕竟不是白月光系统，还是本系统，都是靠意值来收集能量的。】

卫以衔疑惑：“你绑定我，却是收集我对商时迁的意吗？”

系统的声调又提了：【那当然！白月光系统要绑定宿主，让宿主去攻略目标，从而收集意值……这效率多低呀！要不是主角心有白月光的小世界多，不然它哪儿来的业绩。

【而且，白月光系统忘了，我们又不是攻略系统，什么要让白月光、黑月光去攻略主角？

【系统局又没规定，白月光系统只能绑定主角的白月光，黑月光系统只能绑定主角的黑月光。

【本系统多聪明，直接绑定主角。如果主角比较蠢，那就好办，直接引导她上‘黑月光’就好了。如果主角像你这样比较多疑的，那只能想别的法了。】

卫以衔：……

谁家的系统是帮着外人来算计自己宿主的？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黑月光系统吗？

因为它从程序里就是黑的。

卫以衔说：“这说不通，因为意值本就无法用数值来衡量。”

如果真是这样，意值早就破100了。

【如你所说，意无法象化，并不是本系统检测到你非常商时迁，意值就能到达100。因为系统局衡量意值的标准有参照，至于是什么参照，你之前就已经摸索来了。】

系统静默了，又说：【本系统不能再跟你多说了，再说去，要被系统局发现啦！】

卫以衔叫住它：“最后一个问题——既然这个小世界是以我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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