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铃响，没人。

第二节课上课铃响，正门依旧不见藏青校服的影。

老王这才反应过来事不对劲，一查，两位“宝贝学生”返校记录已经安安静静躺在系统记录里，地，后门，时间，二十分钟前。

老王：“……”

九个脑袋瞬间一起疼。

当天晚自习，二一班喜提“老王的凝视”，整整十二次。

寒一过，天气转凉愈发明显，哪怕是一贯有些怕的南山兽崽，也脱夏季校服，换上卫衣。

而比天气更凉的，还有期中考的消息。

这日周四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老付拎着他的面工作簿达了期中考的通知。

“期中考时间基本已经确定，没什么冲突意外的话，就定在11月2号和3号，周四周五，一共两天，考试——”

老付话没说完，底王笛刷地举手，语气恳挚又悲切：“老师，请问这个‘冲突意外’是指什么？要多冲突？多意外？可以人为制造吗？”

一秒，王笛吃了一个小粉笔。

王笛这么科一打诨，底气氛好了一些。

老付继续：“考试范围还在划定，但你们心里应该也有数，就那么些容，该查漏的查漏，该补缺的补缺，还有两周时间，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

“考试形式和开学考一样，对标考，照考时间和程来，”老付参照着工作簿一条一条说完，合上书，“所以接来这段时间要什么都清楚了？每一天晚自习，不是完成作业就万事大吉了知吗？规划好复习时间，尤其是‘某些’同学。”

老付着重调完“某些”两个字，喊了一声：“王笛。”

王笛：“……”

老师，倒也不必如此多此一举，还象征喊个“某些”。

“有空多背两篇范文，别翻来覆去就用那两篇，无论什么主题都去，你说说，你那作文跟实名作文有什么区别？别说二段语文老师，就是我去改卷，一看那素材都知是你。”

“刘老师昨天被你那篇作文丑得觉都睡不着，说去其华取其糟粕都是抬你了，你那就是取其华，合成糟粕！”

除了卷，老付平日一向“晖寸草”，极少有这当场名的时候，就连奚迟都听笑了。

“老付不是一向不手其他老师工作的吗？怎么突然说起语文来了哈哈哈，笑死。”杜衡说。

祝余：“我午去办公室，听到刘老师说王笛要是再写这样的作文，就让他去说自己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所有人：“……”

王笛没想到上午刚被刘老师教育了一通，午还有老付等在这里，一把捂住耳朵：“别念了，师父别念了。”

底又是一片哄笑。

“还有，从今天开始就是冬令时作息，上午没什么变化，午休缩短了半个小时，晚自习也提前半个小时就结束，”老付说着，往窗外看一，“天气已经转冷，夜里凉，晚自习结束不要去别的地方晃，都早回寝室休息，保证睡眠时间，知吗？”

底拖腔回：“知了——”

老付转门。

许是刚嘱咐完期中考的事，教室目前正于“好好学习”的兴上，就连王笛他们都没再讨论，很快安静来。

奚迟正低卷，侧人突然开。

“晚上还去501？”

奚迟正给平面几何添辅助线，闻言也没多想：“嗯，怎么了？”

除了江黎生那几天，两人基本还是维持原来的模式。

了晚自习，奚迟先回五楼，再回四楼。

最开始是想着避人，后来觉得这模式也不错，因为江黎会在他待五楼的这段时间洗漱完，也算一另类的时间分。

“几回来。”江黎又问。

奚迟随回：“11。”

“还和原来一样？”

“嗯，之前不都11吗。”

侧人没再说话。

奚迟原本没察觉到异样，直到在余光间看到江黎放笔，小幅度地了指指骨的骨节，他这才把视线从平面几何上开，抬看着江黎。

江黎往后靠在椅背上，没了影的遮挡，大片天光落在他上。

秋的天光不似盛夏，总带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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