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确定了，要再加一个男孩是吧？我告诉你不会再改了，这生意你不！”

不过他们也没有摔倒的机会，每个小团的手脚都被捆绑严实，只能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本不到站立或者其他动作。

“烦死了，那边的死小孩又搞烦人的动静，等着，老先去发一再来和你掰扯。”

不觉得自已玩人家祝余专门给他们派来的警务犬员有什么问题，玩够了才消停来，拉着芝芝的小手凑到柯基面前，示意对方完要活了。

一个个还不到成人腰的小团被的麻绳拴成一串，要是谁不小心摔倒了就会带着一片的小孩倒，老半天都站不起来。

小鹌鹑不远的沙发上，一个剃着平脸上有疤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这凶兽总让人在觉得他无害的时候语惊人。

秦无寒：“……”

“你不是说男尸没用吗？理掉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顺路丢里去了，女尸还留着，听你的冰箱保鲜了，但你得快来拿，不然我膈应。”

可能也是因为这堪称冷漠的邻里关系，才导致贫民窟中某一层居民楼的十几个小孩至今也没被人发现。

在贫苦环境艰难求生的人，除了幸运的傻白甜和还不懂事的小孩，没有人会抛弃他们的警惕，也没有人会没脑地肆意泛滥自已的好奇心和善心。

他拒绝知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小孩味的差异。

“喂！你这就没意思了，开始说要15个小孩，后来改说要13个，等我把多来的那两个解决了你又过来说要14个，耍我呢！”

淘铁：“重是这么说的，我刚刚局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不是小丫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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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的味嘎嘎香，泡里两三天也该是清汤煮鱼的味，不可能这么没。

见秦无寒依旧疑惑的样，他补充：“靠近了闻味就能闻来，不够香，那是个公的。”

怎么淘铁直接过这个步骤了？

秦无寒还有不太理解的地方：“老板不是说要先去确定警察局的那尸吗？”

小团们的年龄比较集中，最小5岁最大8岁，从衣服可以看他们的家经济况存在不小的参差，格也迥异，但此时的他们都是统一的颤颤巍巍小鹌鹑，连哭都要忍着不能发声音，不然就会被毒打。

刀疤男撂电话，凶神恶煞地走到那串小鹌鹑面前，一句话都懒得说，带就打了去，他不知刚才漏一泣音的是谁，他也不在乎，只不过找一个理由发自已想要施的力。

就像白天与黑夜替，一个城市有光鲜亮丽的地方，自然也有藏污纳垢的污秽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