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他。

顾瑾之：“昆仑山就由巫简和殷泓宁同去，若有需要，可从义工局调人手。河洛阵是个破局的方向，但效果如何，目前不得而知，我们现在还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个阵法上。当务之急有两件事，第一，黄泉分被杀，他在东洲留的恶意很可能会加倍肆，对此必须早防范。第二，也是我一直以来觉得破局的关键，就是找到天和黄泉的弱。和天与黄泉二者任何之一合作，于我们而言都是与虎谋，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好最坏的打算，就是同时面对两个几乎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洛棠：“我有一个想法，或者说是疑惑。我们之前虽然从未与黄泉或天直接接，但和各小型意识打却也不少，但凡是意识存在之，大多与普通人生存的环境有所差异，且90％都伴随有特殊传说。天或者黄泉的分，是以何形式呈现的？他们藏于何？是否也存在这特征？”

殷红羽：“这件事我也想过，当然目前为止还是没想明白，不过我可以开个脑，大家不必太较真儿，只当听个闹。据我们过去理案的经验，但凡有小型意识存在的地方，都有闹鬼的传说，因为规则的限制与引，这些小型意识存在的地方，确实多为鬼魂汇聚之。天和黄泉的规模和级别比这些小型意识要级得多，他们的分所在之，会不会就是传说之中各神迹现的地方？”

会议桌前的4个人同时抬起了，目光相对，都从对方的睛里看几分光亮。

从邬平的语音中，传来看云狰的声音：“此猜测虽然天行空，但很有可能。”

洛：“我本自远古时期的洛诞生，和赢乘一样，都是天生的神祇，大概有些许的知，那就是无论是神的诞生还是意识的现，都不是凭空产生的，是他们的诞生地，必定有特殊之。在古书中常称此为钟灵毓秀之地，此中的灵与秀多有只可意会的微妙，似有丝线与天地相连，将天地灵气引来界，囿于地中，如渠引放成池塘。所以我想，不仅是神话传说，当年诞生过古神之地，与天黄泉或有相连。”

秦以川：“若有这些地方为窗，能让我们直接知天分所在，或许我们就不必如此被动，而能主动击。”

顾瑾之：“传说中与神仙相关的地不少，但只有少数几个是共识，其一，传言西王母与众神居昆仑山；其二，渤海之东的蓬莱海岛，其三，历代帝王封禅的泰山。除神仙之外，还有酆都鬼城，或许与黄泉相关。”

郑：“我们的人手不能再分了，巫族那些人好不容易引到这里，也该让他们力气。如果这些地方有线索，他们的族天赋比我们的人更容易发现异常。”

秦以川：“我同意老郑的提议。昆仑山那边有殷泓宁和巫简，只要不大，我相信他们能够理好。”

荀言：“蓬莱海岛三千年前已经荒废，就算有天分，也多属衰弱。且蓬莱位于海上，比起人密集的陆，无论是威胁还是；利用价值都有限，比起蓬莱，不如先从手。”

殷红羽：“你该不会是打算绑架泰山的天分吧？”

洛棠：“你们东洲仓库的都这么疯吗？”

秦以川：“太冒险了。但我同意。”

陈荞：“秦先生，事关重大，你想好了？”

洛棠：“虽说有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提醒一，泰山旅游现在可正是旺季，那上面人挤人挤人的，东洲被封锁了，很多东西外面的人没有亲见过，你万一闹来什么动静，容易引起人类的恐慌。”

秦以川：“人类把泰山开发成旅游区这么多年，那上面任何一草都得被路过的游客摸三摸，还有什么地方能藏得住东西的？那地方就算真是天分的藏之地，也和狐族的祖宅一样，存在于一个独立的空间，普通人就算想受惊吓都不一定能去得了。”

荀言：“比起泰山，酆都更值得忌惮。我建议，暂时不要派人靠近酆都，甚至连那附近的驻守小队也暂时撤来。”

顾瑾之：“理由呢？”

荀言：“即便我们与天对抗的时间更，甚至说起来仇恨更，但比起天，黄泉更令人忌惮。”

秦以川：“因为比起天，黄泉更像人。那句特别知名的台词听说过吗？这世间，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会议中的人短暂地又沉默了片刻。

洛棠：“我觉得我被你们说服了。一个会耍谋诡计的敌人，比起一个不兴就直接动手的敌人，我确实更希望面对后者。”

殷红羽：“虽然听起来你这句话说的意思，好像是指天没有脑。”

洛棠：“如果真要这么形容，倒也不是不行。”

顾瑾之：“既然如此，老郑。将酆都附近的人撤来，但动静不要闹太大。他们说得对，黄泉比起天，有着更加接近人类的思维方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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