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川：“你没见过的话，我们就自己去找好了。”

大概不太一样，或者他们的记忆都被篡改过，所以才会不知警察局是什么。”

秦以川：“你说这东西怎么理？看它得这么丑，也没什么用，不然打碎算了？”

秦以川：“什么用？”

荀言：“就近，卫生间。”

秦以川盯着人了，问荀言。

卫生间的发女鬼

人：“它们是从这个小区里诞生的，专门猎杀小区里的居民。小区里经常现的新人，有一大半都是被它们吃掉了。吃掉新人之后它们就会更为壮大，现在小区里已经没有人能够打得过它们了。但是最近新人来的越来越少，它们已经开始盯上原住民了。”

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敢搭腔，只能默默缩在墙角，像条被打怕了的狗。

秦以川看荀言。

秦以川：“第二个地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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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认得去买蜡烛的路，你们的蜡烛总有烧完的时候，在这地方，只要蜡烛用完，就算你们再厉害也会死。我可以带你们去买蜡烛。”

秦以川：“行，过上一个问题。我问你，这楼里的新人是怎么来的？”

秦以川说完，突然觉得有不对，他现在对规则两个字极其，而且钢铁厂又是天光顾过的地方，这个黄泉小区十有八九又是天摆来的小玩，如果这里真藏着它的规则，也不是不可能。

秦以川：“不许撒谎？这倒是个奇怪的规则。”

人急：“我有用！我真的有用！”

人听见惊得立刻就起来。

人：“不会的，黄泉小区不许撒谎，我不可能骗你们。”

秦以川：“接着说，他们特别什么？”

秦以川：“我怎么知你是不是在骗我们？等我们相信你，放松警惕之后，你再像刚才那样，偷袭我们，我们可就得不偿失。”

人说到一半不敢说了。

人不敢也不敢摇。

人：“特别……好吃。”

秦以川：“所以你刚刚是想吃了我们？”

人：“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你们不利的事！”

秦以川翻箱倒柜将厨房彻底搜查一遍，没发现除了人之外的其他任何异常。但十分幸运地从橱里找到了一把菜刀，就是刀刃有钝，屉里有磨刀石，磨一磨的话大概还勉能用。

秦以川：“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原住民？都是怎么死的？”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个绝佳的好消息。

秦以川：“那些黑影是什么东西？”

就是……秦以川拿着笨重的菜刀比划两，怎么都觉得别扭。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人接着说：“没错。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找一个人去尝试，迫它撒谎，只要它违背规则，就会立刻被抹除。”

秦以川将信将疑：“不许撒谎可没说不许尔反尔，你万一随便找个机会，偷袭我们，或者故意把我们引到特别危险的地方，那也不算撒谎。”

人没有注意到秦以川的异样。

秦以川将砸厨房门的凳重新拎起来。这上个世纪自己打的木质桌椅板凳的质量简直太好了，用的都是

荀言将撬拿走，人终于舒了一气，二话不说直接一蹦三尺，回它的压锅，盖上盖，再也不动静了。

人的话一来，它那凹陷去一大块的脑门上，缓慢地浮现一个隐晦的纹路，说不上来它是像字母还是像随便划拉的几笔线条。但秦以川在看见这个纹路的时候，相信了人的话。这地方的规则确实势，人只是说发誓，规则就在它脑瓜上落了一个烙印，如果它真不遵守诺言，就会被规则抹杀。

人：“我也不知。从一年前开始，这里就经常会有陌生人来，他们特别……”

人：“还……还有三四个吧？我也不清楚。但是没有人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我一直住在厨房，没有见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