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的地方冷不少，针叶植也不少见，只有那个大概直径有三米多的不太规则的石滩，除了石之外寸草不生，只在表面覆盖着大量的藤蔓植和落叶等东西，把石遮起来，也显得没有那么显。

当上面的杂清理完毕之后，就能看得来，石滩之仍是石，只不过不是碎石，而是一个完整的石质圆盘，因为已经存在了太久，风雨冲刷腐蚀得已经看不原本的面貌，只剩一些模糊难辨的纹。像纹，也像文字。只不过谁都不认识。

手人清理完之后，其中一个俯在霍山河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霍山河没有携带声音翻译，只能用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秦以川他们离得远，又受到角度限制，很难辨别他写的是什么。

问话的那个人看见了霍山河的回应，，对其他人挥挥手，其他人便四散开，开始休息。

这一休息就是一整天。秦以川他们三个在半山腰也跟着猫了一整天。

他们的耐心比霍山河的人，甚至比霍山河本都更好。

时间对霍山河来说就是生命，他不会任何一无用功，之所以足足消耗一整天的功夫来等，那就一定有非等着不可的理由。

比如，荻洲的，只能在晚上才能开启的限制。

晚间七半整的时候，太彻彻底底的没有了任何一踪影。等了一天的人终于站起来，聚在石滩之前，开始放血。这是字面意义上的、货真价实的放血。

除了霍山河之外，他们有七个人，每个人都提前准备好了止血绷带，然后在胳膊上狠狠划了一刀，这一刀委实划得不轻，血滴滴答答地连成线，不大一会儿就聚成了一个小血洼，然后缓缓向外扩散。

石滩是倾斜的，这些人放血的地方是在上方，血将上的凹槽滴满之后，就会在重力和惯的作用向。石磨盘上的糙的纹逐渐被鲜血勾勒得清晰起来。

那是一很奇怪的纹，有很多地方因为磨损严重已经无法引，导致这纹也是残缺不全的。但整看上去，有些像一朵。

洛棠：“是地涌金莲。”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但是它是很典型的佛教吉祥，开时层次繁多，犹如从地面涌上来的一层又一层的莲，富丽堂皇，又不像牡丹张力那么，从古至今都是佛教寺院中“五树六”的重要组成。

荻洲本就是佛门旧地，这么一朵也符合这里的风格，只不过这东西用血一，就显来一奇怪的妖异，看着就不太吉利。

霍山河那边走得偷偷摸摸又略显匆忙，带的照明工不多，影影绰绰的几个光，上一大堆血，看起来不像佛门，更像地府。而更像地府的，还在后面。

这个后面不是指时间，而是空间意义上的后面——就在秦以川一眨的瞬间，一薄薄的白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现在了一个人的后，纯黑的空的神正盯着他的脖。

那个人丝毫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对。

秦以川和荀言立刻转看向洛棠，洛棠立刻举起了双手。